出汁来。他似乎感觉不到的存在，每一寸灵肉都浸泡在灭的快感里，无躲避，无法逃脱。

        “这宁王也忒不是东西了。”风师忍不住愤愤。

        “这么晚了，尚义是要去哪儿呀？”

        那是一种无论翻云覆雨多少次，都得不到的心理上的满足感。血缘之亲，君臣之义，都只会为这种满足感增添些禁忌的情调。

        “别说傻话了，陛下上朝你也跟着么？”红莲突然止步，弯下腰捡起两步之外的墨玉发簪，欣喜，“应该就在附近。”

        两人在连绵的水声同时达到了高，赵衍趴在秦昭上，畅快地息着，秦昭的手指剧烈抽搐着，忽然地垂了下来，无力地闭上眼。

        “应该是吧，离得比较远，看不大清楚……”

        红莲匆匆与赵衍告别，不停蹄地奔赴石渠阁。灯笼在她急促的脚步下微微晃动，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红衣上，宛如一团动的火。风师掠过她侧，懊悔：“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时时刻刻跟着他的。”

        红莲赞同地点点，转去找药膏和细布。

        赵衍低啃噬着鲜艳水的，双手恋恋不舍地在少年肌肤上摸来摸去，把玩了好一会，才随意扯下亵衣混乱的痕迹。

        好舒服啊。不仅是上绝妙的快感，更多的是占有征服秦昭的事实，让赵衍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宁王尽情地扭动着腰，控制着阳进进出出，戳弄着销魂。秦昭的大脑烧得一塌糊涂，神色恍惚，失神地任他摆弄。他浑轻飘飘的，无意识地合着，边逸出低弱的呻，断断续续，十分诱人。

        “宁王？”

        “回丞相，陛下说去散散心，久久不回，妾不放心故来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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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很方便藏匿踪迹，有红莲引路，风师用披风一裹，抱着秦昭避开巡逻的侍卫，回到了寝。

        两人绕过迷似的假山丛，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们扫过地上散落的绳子和绸带，默不作声地打量秦昭凌乱的衣裳和腕上的伤痕。

        这一瞬间，赵衍忽然理解了宁王，推倒陛下的乐趣，只要尝过一次，就像罂粟膏一样令人难以忘怀。

        随着小高高低低的起伏，阳离口忽近忽远，最初的疼痛过去，赵衍逐渐得了趣，主动坐在阳上晃动着屁，让那东西能插到深的感点。每到这时，就会自发地绞紧阳，把它缠得更紧，吞得更深。

        他把秦昭的衣裳穿好，解开绳子和绸带，既不敢把人送回寝，也不敢把人丢在这里。要是再被哪个过路的占了便宜，他去哪说理去？

        “陛下我倒是没看见，不过方才路过石渠阁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了宁王……”

        纠结了许久，赵衍捡起秦昭的墨玉蟠龙发簪，走出假山，丢到附近比较显眼的过上。然后放心地出去了。半路上，赵衍和焦急的红莲打了个照面。红衣女官打着灯笼，臂上搭着一件玄色的披风，敷衍地施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