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撬开她时，她也正在尝试他的尖。

        这种改变让他更加心慌意乱。

        被秦烟一问，本来还能忍住的眼眶不断涌出的泪。

        “不是因为这个。”

        “我没怎么。”他哑声回。

        “嗯。”

        反正他今晚的出格行为已经不少。

        他听到秦烟发出感叹，可他眼里只有她专注的双眼和一张一合的嘴，一时间忘了说话。

        至少，她看起来没有明显的不耐烦或者厌恶。

        事实上，他后半段的碎碎念她本没听清楚，但她有一种他上就要哭了的错觉。

        他突然想起，秦烟以前边哭边跟他吵，满脸都是可怜兮兮的泪痕，他冷静地替她掉，不懂她为何不能不哭了再跟他理论。

        他移动了几厘米，就挨上她。

        就一次。

        很明显秦烟想岔了，她轻轻拍拍他背。

        “你到底怎么了，原风？”秦烟担忧地注视着他。

        秦烟带着淡薄的酒气以及即将挥发殆尽的白茶香水味，跟曾经快要被腌入味儿的沐浴水果香味有所不同，仿佛在证明时间所带来的改变。

        “哦哦。”秦烟讪讪。

        二十八岁的男人莫名其妙哭出来，这给她留下的印象更差吧。

        果然，她面讶异，但手还是一步步靠近了过来。

        “我听说国内大学老师的压力就是大的，有教学任务，还有各种考，项目的时间就少。你这么优秀，肯定……”

        “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好的几年。所以，我真的一点都没有介意，但我知你介意。你甚至都不想看到我。”

        若是个小孩子或者物这样，无异于是在撒。可原风一米八九的格这样，将秦烟面对他这边的光线遮去不少，倒显得很有压迫感。

        秦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无论她多么厌烦他，在这种境况之下，想必都不会拒绝他。

        为了方便她，原风把脸往她那边凑了些。

        那种脆弱糊的嗓音不像是从他这样的人口中能发出来的。

        秦烟仰起来，盯着原风的脸孔，不知在想什么。

        在纸接到脸颊的那一刻，原风感觉到了一种很久没有过的幸福。这种幸福带着酸味，让他禁不住继续泪。

        “你可以替我吗？”他小声请求，深棕色的眼珠子被眼泪浸淫得水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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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都丢人现眼了，也不差这么一回。

        “老天，你怎么还在哭。”

        “我也知这样不对，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抱歉。”

        她跟双眼通红的原风对视上，慢慢移动已经举起卫生纸的手。

        说是眼睛不舒服，她会信吗。

        可如今。

        “怎么越越多？”秦烟小声嘀咕。

        “没事儿没事儿。人有时候就是会不开心。”

        原风的心脏怦怦直。

        灼热的呼交换间，过去的记忆被瞬间唤醒。

        他却懂了。

        原风情不自禁地继续靠拢中。

        轻轻的一次。

        他抬起脸来，打断了她。

        直到秦烟似乎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近得不太正常，突兀地哑住，脸颊微微涨出些粉色。

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