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漱完上床，赤着脚，脚面还着，现在跪在褥子上，被江霁辰握住脚背水。

        ――她是这样解释那个玉佩的？

        “别玩了……嗯……阿生……有点疼……啊……啊……”江霁辰红着眼圈，情不自禁伸手来护自己的，夜晚睡觉穿的单衣薄薄一层，被尖清晰的起一个凸点，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底下淡粉的颜色。

        那个穗子也是玉色的，江霁辰瞥了眼，确认真的是杜夫人送她的东西，拿起来回她手心。

        “嗯、嗯啊……呼……嗯………”

        的，不是像女孩子那种绵，适中，有一点弹力。

        “你爹在渡州城，已经十八天没有回转。”

        “一连多日，先生迟早问到太傅那里去……”

        完了水，他顺势从背后抱上来，把那张信纸重新展平，在她后看了一遍。

        江霁辰也松手回抱她，

        梦生一旦兴奋起来，下手总是不知轻重，原本是调戏他的轻轻拍打脸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重了些，在他右脸留下一片淡红的交叠的指痕。江霁辰被她勾着下巴轻佻的拍脸，越拍越重，却没有出声阻止，任凭她拍够了往下面移去，隔着衣裳他的。

        “哥哥说呀，说我是你媳妇听听――”

        江霁辰半躺半坐，长发略显得凌乱，搭在前。梦生转了个，直接骑坐在他纤细柔韧的腰上，手里着他的长发，慢慢慢慢收紧，直到摸到他脸颊，轻佻地勾起下巴。

她回，向折眉摊开手心：“她之前有枚玉佩落在你这里了？拿回去吧，以后就不必再来找了。”

        梦生骑在他腰上，能够清楚感觉到江霁辰腰的抖动，她忍不住趴下去，张开手臂抱住他。

        他没有厚的肉肌，梦生手摊开在上，才能抓到那一点春意绵绵的起伏，然后从下往上。

        “你书院怎么解释？”

        3

        他明显感觉到梦生眼睛里欢欣的笑意，看出阿生并不抗拒“媳妇”这个称呼，但她嘴上是不饶人的，手里蛮的攥住她衣襟一扯，像氓强抢民女那样摸他的脸，“胡说。明明你是我的媳妇。你看看你冰肌玉骨、貌比潘安，被我骑在下调戏，你再说谁是谁的媳妇？”

        江霁辰发出化般的鼻音，眉眼间冰消雪褪，染上一抹薄红，一侧的被她的酸起来，好像这肉里面涨满了，被手一，睫便剧烈的颤动着，以一个脆弱的姿态仰起。

        “……”梦生看着他，慢慢笑起来，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谁是你媳妇……霁辰哥哥真不害臊的。”

        “阿生。”江霁辰打断了她，“你答应过跟我回家见面的。那我就是坦白陪媳妇出了远门，也没甚么，多怪我不用心学业。”

        柔未经人事的花苞，几乎被逗弄的胀痛了。

        信上说，杜夫人是凡人，有时候关于妖鬼之类的事情杜将军并不会全都跟她说，这次渡州城伤亡惨重，杜将军去了之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除了偶尔书信平安，几乎连传信都不多了。

        他手护在自己前，但又不舍得完全制住梦生的动作，他对她总有点难以抛下的溺纵容，使得自己前青涩而又感难挨的凸起被她用指甲上下刮弄，戏弄得脯上下起伏，尖在衣服下的发，被指拨动着，甚至撑着衣服出圆的轮廓。江霁辰细碎哼中带了点泣音，双手松松捧着梦生的手，却不曾使力，仍然被着玩的发抖，颤声妥协，“别这样……啊……别……阿生……啊～嗯……我说，哥哥说……哥哥是你的媳妇……啊、啊……哥哥是阿生的媳妇……好了吗……乖乖……啊……停下……”

        没摸多久，前那点感的凸起便立起来，嵌入梦生指中间，从手掌心，的划到手指尖。再被两指挟住，轻轻的拉扯。

        “我要去渡州城。”梦生右手拍在窗台上，回看着他，以为他会阻拦。但江霁辰沉默片刻后竟然轻声应了：“我同你一块去。多带些人……普通侍卫伤得了妖吗？”伤是伤得了，尽艰难了些。

        有点紧。她很有耐心的想要把他下去。

        明亮的月色照了满床。

        灯光下，那两只被啃咬得凄惨的指尖映着青玉佩，冷互补，有些动人了。

        折眉笑看她一眼，拿了玉佩，托在掌心里奉出去。

        梦生皱着眉看完信，趴在窗边，看着杜家的信鸽低蹭她的指。

        “让章佑帮我们告假。”

        江霁辰安安静静被挑着下巴，女孩子柔的肢隔着布料坐在他紧绷的小腹，隐约能感受到肉的炙热，他重复：“阿生呀。阿生是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