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生想到他说蛟是卵生，下意识的想象江霁辰为她产卵时的模样。他到时候就趴在她的巢里，趴在她一堆明珠之上，衣不蔽，夜明珠淡淡的白光接连成一片，把他的白衣照的轻薄透亮。在光芒最集中最耀眼的地方，江霁辰的抬起的微微颤动，然后也像今天这样，苦苦生不出来，哀声捧住高的腹，两跪在堆积的明珠上，跪趴着，把用力的撅到了，肉抽搐着，探出了一点点尖。

        那时候她一定要抱着他，用长长的尾巴圈住她的明珠宝石和美人，抚摸他的肚子，心疼的说：

        “这才第一个……你肚子里还有那么多，该生到什么时候啊。”

        “啊……没事，第一个生出来……后面就快了……嗯、嗯啊――出来啊――嗯……”

        他高抬的屁在发力时颤抖的漾开了肉浪，肉包着，一下一下凸出来又沉没回肉里，手指攥着她的指，咬牙蹙眉、全发力，连脚背也弓起，烧红的脸颊上汗意朦胧，黑眼珠没什么聚焦，长长睫低下来，像花枝倒垂遮在湖面。

        梦生被这个虚构的情景去全心神，已经在考虑那一窝里面能出几个，又考虑要让哥哥生几窝，完全忘了自己并不是卵生。

        三年怀孕生一窝，出壳了让江霁辰带，让他躺在圈满小黑蛟的毯子上，满床的黑色爬行类长虫，他怀里抱着两只，腰盘着一只，刚刚睡着，就被一只小的爬醒，迷迷糊糊起来给它喂，两只被这些小东西的又大又圆。他神色憔悴又温柔，等到这窝小崽子一年后长得茁壮些了，就让他怀第二窝，虽然有些怪――想到这里，梦生忽然一激灵，想到到底是哪里怪异了――那张小床上竟然可以没有自己的位置？

        不行，江霁辰的怀抱不能抱着别人，他的也不许给别人吃，他――他好像本没有。

        梦生胡思乱想到现在，猛然惊醒，脸颊悄悄红了。

        她正在满脑子都在想方设法把刚刚那个情景各个奇怪设想都给圆上，耳朵里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闷哼，带出了长长的颤栗的低，抬起眼看去，江霁辰在了浴桶边上，踮着脚尖，高耸的轻抖着，屁眼里垂下了一滴稠的半透明粘，滴拉到大的位置，也在晃晃悠悠。

        而之间，终于噙住了一片圆的鸡大端，出来了一个，累的气吁吁的趴在桶边上，抬着发抖。

        过了一会，他扶着装满热水的浴桶重新站起，准备一鼓作气把它排出来。

        4

        他不知梦生早就醒了，仍然背对着床的方向，塌腰抬，雪白的两之间，水淋淋的熟红色屁眼大张，紧紧箍住了一枚满是淫水的鸡，出小半个。

        尽还不到最热的时候，夏夜的房间里还有些燥，梦生侧躺在床上，隔着飘扬的帷幔，只听见江霁辰一声声抑制不住的息。

        裹在上的一圈肉若隐若现，粉色的，江霁辰缓了一会，继续昂起屁努力排着，那鸡便一下一下从里往外耸动，裹着它的一圈红肉被迫在外，随着这鸡的前后耸动而时不时缩回内，而后又凸出来，需要来回反复近十次才能挤出一小截，看起来十分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