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无意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叫。

        “秋姑娘，动手吧，这几天阴晴不定的，大冬天的，都要下雨了，奇了怪了。

        “秋姑娘，庄无意对梅边了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庄无意知谭秋龄变得这样凶狠的原因，但他不承认，那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是为了一个下贱的男人在进行报复。

        祭拜了不存在的神仙，吴茵出来后，看见平时那风光堂堂的庄无意，不让衣服、鞋子沾上一点灰尘的庄无意，正在地上打，在土里翻涌。

        “哈哈哈哈……”庄无意忽然不动了，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被梅边那个烂人到底到有多爽，没了他，你们就发了狂不成，跑来朝我撒气，要杀了我？来啊，杀了我！”

        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没有变，他还是在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着谭秋龄所站的相反方向，骂着难听的话语，想刺激她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吴茵跪在空神龛前，双眼紧闭，双手合十。

        说出来就不灵了。

        谭秋龄丢下手中的木棍，说：“庄无意说，梅边被他折磨到还剩一口气时，梅边求他给一个痛快，他不仅没有给梅边痛快，他还把梅边的阴切下来泡酒喝。”

        她的反抗可真是幼稚。

        与庄十越不同，面临巨大痛苦的时候，庄无意没有喊娘，他捧着眼睛，着血泪在地上爬行，骂：“谭秋龄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我鬼都不会放过你……”

        “谭秋龄，你有种一刀杀了我！”

        他的眼睛被木棍上的钉子刺瞎。

        土地庙里飘出香烛气。

        木棍比他的小雀儿大多了。

        庄无意叫嚣着，脖子吼到红。

她就举起了钉着长钉子的木棍，向他的正面挥了过来。

        在这个荒废的土地庙前，就只有吴茵和谭秋龄能听见了他那一声接一声的叫唤。

        这个贱女人只跪下来，着男人的，对她灌溉沉重的痛苦，迫她出享受的表情，她只是一个发完就丢的东西，可以把她当成人，也可以不把她当成人。

        吴茵劝谭秋龄留下，与谭秋龄布署了这个计划，把庄无意剿杀在她们的网中。

        吴茵提着竹蓝，往发霉的土地庙里去了。

        谭秋龄把从山里出来时，随带着的那把剪子带上了，她决定跟庄无意走，她要让庄无意尝一遍梅边死前的痛苦。

        庄无意捧着被刺破的眼球发笑，他绝不会把高贵的颅低下，绝不会向那个贱人求饶。

        “啊——”

        吴茵捡起被谭秋龄扔在地上的木棍，举双手之力，插入了庄无意的嘴中，一如他当初抓着自己的发，把那短小疲的小雀儿插进了自己的嘴。

        “谭秋龄，谭秋龄……”庄无意不知她在何，叫起了她的名字。

        他曾那么不屑于尘土，要把低于自己的一切都踩在脚下，如今翻在泥土中，浑弄得脏乱，犹如蚯蚓于泥中挣扎，寻找着自己的庇之所。

        谭秋龄杵着长木棍在大口息，肚子里的小辣椒长大了，快撑破她肚了，她穿着紧缚的冬衣，在打了庄无意几棍子后，已经感到劳累。

        庄无意留洋后的那副眼镜早碎掉了，一分的镜片落在了地上，一分镜片遗留在了他的眼里，与他成了一。

        庙里没有土地神，吴茵向神仙许不了愿，她就向天地许愿，嘴动了动，把祈福的话留在了心里。

        这些话，在谭秋龄从庄无意那里回去后，就与吴茵说了。

        带铁钉的木棍撑破了庄无意的整张嘴，划开了他的脸，鲜血把他的整张脸染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