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小白的本命功法其实也有自主吸收灵气的效果，只是相较于自己来说极慢。

        林小白没有明白自己在舍弃自身念头时，出现的那个“意志”到底是什么，是如何出现的，更别提教别人了。

        两人穿行于林间，隐约有对话声：

        “那林月学会教人了，要第一个教林小白哦。”

        “今天开始教林小白认字。”林月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出“林小白”三个字。

        “烤肉还有更好吃的？”

        “好。”

        就这样十数日之后，两人重新上路，继续东行。

        他不知道的是，鱼虫鸟兽一类得以修行的虽说极少，但也是有被当作坐骑的。

        “林小白什么时候能像林月一样，睡觉都自己吸收灵气啊？”林小白吃完烤肉后，和林月围坐在火边，双手撑着小脑袋，用稚嫩的声音问着林月。

        “哦……”

        他让林小白尽力多保持人形，教与她人类习俗，如遇见人类便称自己是林月“妹妹”，要叫自己为“哥哥”，不要露馅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也教她自己的修行方法，教她剑招。

        行有半日，天色将晚，二人在上山小路边寻得一平整地面，准备在此过夜。又是篝火、烤肉。

        只是他身体欠佳，只得走走停停，要花费些时间。

        “哦……”

        再往东几十里便到应西城了，林月决定去看看这空桑支脉成崎山的主峰，传闻中成崎观便在此山中，如此奇山，也自当临顶。

        二人行至成崎山主峰脚下，只见：香柏刺天，鸟伏兽穷，丛间生幽韵；山雾如云，石林峰隐，成崎藏险峻。

        “你自己其实已经会了啊，你睡觉时也在自己吸收灵气。”

        ……

        “林小白，你的名字。”

        “好的。”

        “林……小……白，林……月。”女孩口齿不清，学着说到。

吧。”他颇为满意这个名字，对女孩微笑着逐字说道：“姓，名：林，小，白。”

        之后林月又花了几日教女孩说话，期间弄明白了为何她照着摸样化形，年纪却是小许多，原来与其心性有关。也发现了林小白的化形不能长时间维持，且只能化作一个模样，林月便督促她熟练其方法，顺便教了他隐匿修为的法子。

        “可是林小白想像林月一样，吸收灵气时呼呼地像刮风一样。”

        “我的，姓名：林月。”他指了指自己。

        “是的。”

        “比我做的还要好吃……”

        关于林小白，林月问到过年龄，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活了多久，只记得在许久之前吃了一棵大树的果子，这之前的事情就都不记得。

        二人歇息一晚，次日正午方至山顶，见有一略有破旧的柏木小院。有一中年男子站立于门外，还有一只灰白老猿盘腿而坐，似等着林月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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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白在往日就欲化回本体驼着林月赶路，林月拒绝：“远游嘛，不急的。”心里则想的是白狼没能化形还好，有了个人形再让他骑着，他心里多少有点接受不了。

        “有多好吃？”

        “呵呵……那要等我学会教人的时候了，我现在只有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