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来说，在凯莉眼里，我甚至已经饿到了开始惦记玛莉亚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的地步了，这足以证明，在凯莉眼中，孩子就是用来吃的。”

        她没有说镇民为了贿赂疫医给他送了婴儿颅的事情，他们没必要知这么多。

        “为什么不能是婴儿生成的其他东西？”

        “……”重绛看着他，“如果你想反驳我的说辞，请拿出你的证据来，好吗？”

        赵镭盯着她看了许久，目光又落在旁边的苏白昭上，忽而温和地笑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没问题。”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缕细小干瘪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镇民交给我的，苏白昭应该跟你说过了，为什么镇民不是吃了这个而变得年轻的呢？”

        重绛接过这个东西。

        【永不凋零的花：可以让人永葆青春的种子，但，代价是什么呢？】

        它看起来是细细的一干瘪的花，猩红的颜色让人觉得很是不详，散发出的味也的确如同苏白昭所说，幽幽的香气，还有草药的味，她甚至在闻多了的时候，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想要吃掉它的望。

        重绛皱眉。

        她抬看向赵镭：“你也不能断定镇民是吃了这个才变得年轻的吧？”

        赵镭笑起来：“是的，但是毕竟这个更有说服力，系统不会骗人，不是吗？”

        重绛反问：“但你就能确定我说的是错的吗？”

        她眉一蹙，这个的介绍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今早上看到的光景，心底隐隐约约有种不详的猜测……

        花？

        种子？

        凯茜生出来的那个东西，下半截，蠕动着的，晒干了，或许就长这样呢？

        如果这这个东西就是婴儿下半的……那可不要太恶心。

        重绛忙不迭把这个东西丢到桌上。

        赵镭：“你没有证据证明，而且，的名字说了这是花，怎么可能是什么孢子婴儿，你的猜测难不荒谬吗？”

        重绛问他：“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赵镭：“上午。”

        ……凯茜的婴儿也是上午生出来的。

        重绛垂眸半秒，点了点，“很简单。”她拿起这丝花，看向疫医，“医生，这是今天早上凯茜生出来的那个东西上的吧？”

        赵镭：“？”

        苏白昭：“？”

        剩余两人：“？”

        三个人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重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撼，她们看着她，像是在看怪物：这是能这么问的吗？你这和直接去问监考老师这题答案是不是选C又有什么区别？

        疫医坐在桌子旁，抬看了眼，：“是。”

        四人：“……？？？”不是，真给她作弊啊！？

        重绛面无辜地摊手：“喏，我也没说错啊。”

        这个是今天出现的。而且在遇到凯莉之后，疫医说过孢子变异了，再加上婴儿这种怪物一样的形态……她觉得，婴儿下半蠕动的虫子，和这个所谓的花的形态没什么区别，甚至功效和孢子也是差不多的，系统说的很清楚，它是永葆青春的“种子”。

        只是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干巴巴的……

        重绛神色嫌恶间若有所思。

        四个人的目光凝在重绛上。

        疫医铁定是给她走后门了。如果她和疫医关系好到疫医都可以给她透题的程度，那么重绛哪怕是个新人，她说出来的推断可信程度也要比他们高很多。毕竟他们问镇民的时候得到的答案都是语焉不详的，很少有人能够如此肯定地说“是”或者“否”。

        “按照你的说法，污染源是什么？”赵镭问。

        “镇民的望……？”重绛微微皱眉，“你们找到过有关祭祀的线索吗？”

        “祭祀的事情是镇长说的。”苏白昭答，“每隔十年，就会有一场祭祀来祈求神灵的庇佑，神灵的力量需要祭祀来维持，才能更好地赐福新生儿。为了小镇居民更好的生活，他们会举办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

        重绛猛然察觉到了一直被忽略的地方：“镇长说了祭祀的对象是谁吗？”

        国人拜神都要认清楚了再拜，国外哪怕是呼唤邪神都需要把东西用对了，摆正确了才能召唤，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祭祀为的是什么先不讨论，这一场祭祀的对象究竟是谁？

        四个人沉默了。

        苏白昭思索良久蹙眉：“没有，镇长没有提到这个。关于祭祀，他说到时候我们就知了。而且，今天晚上会有彩排，我们都要参加。”

        重绛眉皱起来：“我有一种怀疑。”她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组织起前因后果，“祭祀为的不是新生儿的降临，而是为了供奉邪神。”

        “……？”四脸懵。你是怎么联想到这里来的？

        “家里有人怀孕，有一个带着婴儿印记的柜子，而且里面装的是稻草，很像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