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诡异啊。
“如果我们弄清楚了女儿的情绪,至少可以确定这个‘危险’和‘安全’指的是她还是环境。”云珏,她深深叹了口气,“在电梯里确实是遇到了危险,也的确如规则所说,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女儿是可信的。”
信你麻痹啊!
重绛想要怒骂,这种被推出去当替死鬼的行为真是无耻之尤。
但她真的好委屈,分明她比两个人都要弱势害怕,却还要被他们拿来当危险指示,完全不考虑她的死活。这种感觉就像是去鬼屋被人当作前排,明明不想,却还是要冲在最前面,替人承受最直观的恐惧。
本来就害怕,还被这俩货给推出去挡灾!
两个人看她实在是抖得厉害,好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把她抱到了儿童房里,连安抚都没有直接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重绛:……
你俩是真畜生啊!
重绛缩在床上,气得直抹眼泪。
屋里没开灯,只有几缕光线从门口照了进来,屋子里很昏暗,黑黑的。原本重绛一边掉眼泪一边听外面的动静,然而莫名其妙的,客厅南泽和云珏说话的声音消失不见,重绛慌得一骨碌爬起来,却突然发现床边赫然多了一个黑影。
她脸上还挂着眼泪,呆呆地看着床边。
“别怕。”他说。
重绛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小声哭起来:“医生!哇,我好想你……”
小小的童声听起来委屈得不行,埋在他前蹭啊蹭,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蹭出来那样用力。
疫医看着她哭得伤心,低垂着,握着她的手,把她攥紧到有些痉挛的手打开,看见她手心被挂件刺出来的血迹,低低的叹了口气,“受伤了。”
“我…我没事。”重绛觉得有些丢脸,别开,小声辩解,“在电梯里,太害怕了。”她随后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但是,医生你怎么来了?”她很是不解,随后看向被放在一边的钥匙和疫医挂件,“是因为那个挂件吗?”
“嗯。”疫医从药箱里拿来碘酒和棉签,“你掉到交错裂里,系统很着急,唯一有联系的是我,所以他们让我过来了解情况。”
“……”重绛脑袋蒙蒙的,“什么?”
“系统的任务除了基础信息基本上是残缺的乱码。这是因为系不兼容产生的故障。”疫医解释
,低沉的电子音依旧平静,“我们的副本类型里并不包括规则怪谈,简而言之,你现在夹在我们副本和规则怪谈世界交错的裂
中。”
重绛呆住:“……裂?”
“你现在的份
于玩家和NPC之间。需要遵守一定的规则,但是大
分的规则免疫。”疫医将她的伤口
理好,“不用担心那些存在,在怪谈结束之前,我会保护你。”
或许是那句“我会保护你”让她的心情松弛许多,她忸怩地坐在床上,又忍不住有点小高兴,默默掉眼泪,乖巧点
:“好~”
或许是她的尾音太过稚,听起来像极了撒
,让疫医动作微顿,随后像是什么都没听见那样用指尖摩挲了一下已经复原的伤口,声音低沉。
重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惊奇:“哇!不痛了耶!医生你好厉害!”
疫医看着这个不足一米二的小豆丁被哄得高兴,了
她的脑袋,看她抱在自己怀里蹭啊蹭,终究是把她待到门边,低声:“门口有人。”
门口有人……?
谁?
重绛的神经紧绷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拧开门,幽幽的目光落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俩人上。
重绛:……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南泽和云珏,他们站在门口,显然是看了有一会儿了。
重绛:……?
两个人像是没看见什么一般,微笑着询问她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同学欺负,上课知识点有没有听懂,虽然问得非常生,一副
本不擅长搭讪却非要套近乎的模样,听得重绛真的槽多无口。
她无语,都看见了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真当人瞎子呢?
她看了一眼疫医,抿了抿,把疫医拉过来,介绍:“爸爸妈妈,这是我的朋友,医生。”
的确是朋友。
云珏:“……”
南泽:“……”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没有说话,只是隐晦地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空的屋子,又低
看着仰着
仿佛就等着他们开口打招呼的女儿,气氛一时之间竟然僵持在了原地。
……
【当女儿说她的朋友在家里的时候,请保持沉默,女儿没有医生朋友,也不会把朋友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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