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cao2进去(微H)
纪栩和陈怀一起进去宴会厅,她知dao宴衡许因她和陈怀交集而介意,但陈怀在冬夜里等了她大半天,她实难推却他的相伴。
除此之外,她心底还有一丝隐密的谋算,宴衡总是如巍峨高山、八风不动,可她想看到他为她吃味的一面,哪怕是狠狠地“惩罚”她。
但宴衡在簇拥的人群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仿佛从未瞧见过她这个妻妹。
等到宴会散后,纪栩寻找宴衡的shen影,听下人说,他去宴老夫人院里了,好像宴老夫人找他有事。
纪栩寻思,该不会是她和纪绰的斗争被宴老夫人知dao了,故而找宴衡诘问?
不过宴衡这回帮她许多,她确实应该回报他。
她去了宴衡的院子等他,许是他之前吩咐过,侍卫爽快地请她进去了。
她在厢房等候,顺便要了碗醒酒汤。
晚上她见他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不由气闷,叫凌月给了她一壶酒,有一盏没一盏地喝完了。
或许温热的醒酒汤下肚使人格外妥帖,或许房间的地笼烧得太nuan使人tou脑昏沉,她不知不觉,竟趴在案上睡着了。
模糊中听到院中杂沓的脚步声、细碎的低语声,她约摸着是宴衡回来了,强撑起眼pi去迎接他。
刚从nuan和的房间出来,外面如冰的冷意浸得她连打寒颤,还在宴衡过来时打了个pen嚏,他瞥了她一眼,被人簇拥着进了正房。
纪栩跟了进去。
她见他换了衣鞋,坐在小榻上一边饮茶,一边翻阅公文。
她窘迫地在房里站了良久,开口:“姐夫。”
宴衡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他淡声dao:“百卉居不够你歇息的,到我这儿来蹭地方睡觉?”
纪栩听言,猜想宴衡应是听人禀报她过来等他却在厢房睡着了,故而揶揄她一句。
她小声dao:“我知错了,本来是想当面跟姐夫为今日的事说声谢谢,态度上却怠慢了。”
宴衡不以为意:“你说完了,可以走了。”
纪栩见他如打发婢女似的cui促她走,她觉得有些难堪,又想起他之前与她调情,说他在今日一事上偏爱她,不想要她用心报答……
她大着胆子走到他面前:“你还要我用别的地方回报吗?”
宴衡却似乎烦躁,质问:“我们之间就只能有交易吗?还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只会惦记你shen子的男人?”
仿佛察觉言语不当,他正色:“纪栩,如你这般的女子,只要我想要,便似过江之鲫。”
纪栩点tou:“纪栩蒲柳之姿,又shen在泥淖,若不是姐夫屡次援手,恐怕早就被人一张草席裹着扔到乱葬岗了。”
“姐夫位高权重,品貌非凡,爱慕您的女子不知凡几,我有幸能得到您的垂青,实属三生有幸。”
她慢慢地解开腰带:“姐夫护我,我感恩姐夫,若我这副shen子能令姐夫纾解出心中半分不愉,那也是我的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