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半掀起眼，懒洋洋地应：“没有，刚睡醒。”

        “没什么大事，”陈冬糊地应：“就是得早点回来。”

        她路上买了个西瓜，赶到许童家时，时间卡得正好。

        那两的肉总是水光淋漓地外翻着，肉胀翘起，红的眼翕动着渗出几滴稠的白。

        停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答应了聂辉要等他下班，又补了一句：“那我早点过去，五点吃饭怎么样？”

        电话那传来许童的话声：“你怎么了？生病了？”

        “天气太热了，少喝一点不会醉。”

        直到房门传来闭合声，整人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几分。陈冬从床上坐起，眼眸弯弯地笑了起来：“好啊。”

        老式空调悬在墙上嗡嗡作响，凉爽的温度顷刻舒缓心的燥热。低矮的茶几上摆了桌家常小菜，几罐啤酒搁在桌角，冰凉的水珠顺着铝瓶往下淌。

        两人互相了别，挂断电话。陈冬拖着酸的往卫生间走。

        许童仍是那副打扮，背心、牛仔，耳垂上挂着的耳钉闪闪发亮，一双眼眸微弯着，接过陈冬手里的塑料袋，话声温和：“快进来，外面热。”

        临走时，把半的鸡巴从闭合不拢的肉里抽了出来，手掌拢着白一寸寸糊满整个的肉，凑着勾缠她的：“等我晚上回来。”

        白天、夜晚，甚至连中午吃饭时也要拉着陈冬的脚踩在他裆上，待吃完饭便把陈冬按在沙发上她的肉。

        “……好，那我在家等你。”

        她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人，反倒像只野兽。饿了便吃、困了便睡、睡醒就迷迷瞪瞪在一起爱，床单干了洗，洗了晒的，连床垫都浸着甜腥的麝香气味。

        “那就好，还以为你感冒了。”许童应了句，声音泛起丝笑意：“你晚上有时间吗？我工作下来了，过两天就去上班。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陈冬大脑混沌一片，子又酸又麻，却仍是轻易就叫他勾得动情。

        话筒里寂静一瞬，传来风扇转动的吱呀声，夹杂着极小声的电视剧对白。

        “你要喝酒吗？”陈冬诧异地偏过看他。她印象里从没见许童喝过酒。

        随即，许童声音如常地问：“晚上有事吗？”

        她闭着眼，捞起手机搁在耳边，嗓音沙哑地挟着鼻音：“喂。”

        聂辉像疯了一样陈冬。

        小灵通刺耳的铃声把她吵醒。

        陈冬迷糊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嫣红红的着灵巧的长，鼻端轻嗯一声。

        待收拾完，又躺在床上眯了片刻，才换好衣服出了门。

        ……

        许童笑眯眯地坐下，递过一瓶到她面前，角上翘着：

        直到聂辉终于又要出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