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把手伸进内，却又羞耻地停下。我知自己又在向那个深渊，可那种快感太诱人了，像毒药一样让我无法抗拒。

        我端着酒杯，朝他们走去，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自然。姜姜一开始没认出我，愣了一下，眼睛瞪大，结结巴巴地说：“学姐？你……你怎么在这？在等人吗？”我笑了笑，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姜姜，我是来等你的。”她愣住，反应了几秒，脸唰地红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呐，学姐，你……你是……”她没说完，旁边的黑人打量了我几眼，用英语问她：“You      know      her?”（你认识她？）姜姜小声地用英语回：“She’s…      the      one      we’re      meeting      tonight.”（她……就是我们今晚要见的人。）黑人又上下扫了我一遍，嘴角勾起满意的笑：“Nice.      Let’s      sit      and      talk.”（不错，我们坐下聊聊。）

        周六下午，我和姜姜照常在咖啡厅学习。她今天明显心不在焉，拿着笔在笔记本上画圈，眼神时不时飘向手机。我也好不到哪去，脑子里全是晚上要见酱酱子和她黑爹的画面，不自觉地夹紧。往常我们会学到晚上七点，今天才五点多，姜姜就红着脸说：“学姐，我今晚有点事，得先走了。”我强装镇定，笑着说：“没事，你去忙吧。”她收拾书包时，我注意到她低偷瞄手机，嘴角带着点羞涩的笑。我心里微微一颤，抑制住兴奋，假装低看书，直到她离开。

        我们找了个酒吧角落的卡座，灯光昏暗，几乎没人注意这边。我和姜姜并肩坐下，黑人坐在对面，眼神在我们上游移，带着审视的意味。姜姜低着，手指攥着衣角，脸红得像要滴血。我也不自在，端着酒杯假装喝了一口，脑子里一片空白。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谁也没开口，空气里只有酒吧的低音音乐和远人群的笑声。我偷瞄姜姜，她咬着，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我知，得有人打破这沉默，可我咙干得像被堵住，羞耻和兴奋在我口交织，脑子里全是她视频里的画面，还有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

        “Dark”酒吧离商场不远，我到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声鼎沸，灯光昏暗，空气里混杂着酒和香水的味。我在吧台点了一杯莫吉托，坐在高脚凳上，假装悠闲地抿着酒，眼睛却不停地扫向门口。没过多久，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影走进来――姜姜，穿着完全不像平时的她，抹一字肩脐上衣，紧超短勾勒出的曲线，脸上化着淡妆，但表情还是带着点拘谨。她依偎在一个高大的黑人边，那男人穿着紧黑T恤，肌肉线条朗，步伐带着自信的张扬。我心加速，确定这就是酱酱子视频里的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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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姜走后，我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儿，心得厉害。看看时间，离约定的晚上八点还有段时间，我决定先去附近商场吃点东西，顺便换装。我随便点了个汉堡，草草吃完，然后钻进商场卫生间的隔间，从书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一件紫色丝短裙，材质薄得几乎透明，裙摆刚到大；一双咖啡色斑点丝袜，隐隐透出肤的颜色；还有一双透明绑带高跟鞋，感得让人脸红。我站在隔间里，脱下平时的T恤和牛仔，换上这行，感觉自己从学生妹秒变夜店辣妹。卫生间的镜子里，我的妆容艳，烟熏眼影和烈焰红衬得我像个陌生人，感又放。我深一口气，把普通衣服进书包，推门走出卫生间，把书包寄存到商场的柜子里后，走出商场。

        终于，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住，打开QQ，给酱酱子发消息：“姐妹，我想试试。不过……我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到时候见面别尴尬哈。”发送出去后，我心得几乎要炸了。没过两分钟，她回：“天呐！所以你猜到我的份了？！”我咬着，回：“大概率猜到了，但我不会说出去的，放心。”她发了个捂脸的表情：“好害羞！不过没关系，姐妹，出来玩就敞开了！我们下周末晚上约个酒吧，我带黑爹一起，你来见见他！”我深一口气，回了个“好”，然后定下时间地点――B市一家叫“Dark”的酒吧，夜晚碰面，到时候灯光昏暗，适合这种隐秘的会面，两个女生和黑人在一起也不容易被人注意到，乃至看清我们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