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全都打了水漂，你也得给我点回报，至少在成绩上。”

        就差没把“钱”字说出来了。

        那还不如死了呢。

        乐恩幽怨的眼神正中他下怀，林端笑着她的脸，“终于换表情了？”

        她的脸又苦了。

        林端不会哄女孩，细想脑子里的冷笑话，她大概也是不喜欢的，只好搂紧了，轻拍她后背，把乐恩当未满月的婴儿。

        她不乐意，在他怀里抬起，“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把我当小孩看了？”

        还真是。

        所以他不承认。

        “我没有，你不小了，”林端曲，额离她更近了，“明明是你在乱想。”

        “我没乱想！”

        这猛地一抬，脑袋正好撞上林端颌骨，他轮廓本就锋利些，凸出的棱角正好与她相撞，乐恩白他一眼，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林端对她说了句“对不起”，乐恩怎么也不抬，他以为乐恩哭了，心中慌乱，暗骂自己没本事，轻轻抬起她的。

        乐恩脸上干干净净，一滴雨也没有。

        自己被耍了，林端僵在她面前，许久才反应过来，忽然搂紧了乐恩，低声地笑。

        她没听过他的这么爽朗的笑声，莫名觉得很傻。

        林端下巴随着他的笑在她发来去，乐恩埋进他的怀，趁他正在笑，两手偷偷环住他腰，努力贴合他。

        他好像没感受到，笑得肚子酸了才停下。

        她声音进他衣服里，闷闷的，林端手臂在她背上交叉，两手握着乐恩的侧腰，低声问她，“嗯？你刚刚说了什么？”

        “你是大木。”

        “好吧，你既然觉得我是木，那我就是。”

        林端不忘在她耳边补充，“我，林端，是个大木，行了吧？”

        她反而讨厌他现在的语气，不见曾经的严肃了，乐恩心中那点希望，又被他的语气冲散了。

        如今将死，或许林端更多还是安她的心态，乐恩脑袋里迸溅而出的，尽是林端以往的模样，无论是严格的，调笑的，还是冷淡的。

        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下来，甚至连呼也不是那么明显，林端垂下，嘴在她发上蹭。

        乐恩两手离开他的腰，缓缓上移，林端由着她，这些近乎胡闹的事。

        “我可以亲亲你吗？一下也行。”

        林端笑，“今天你这么乖，让你亲两下好不好？”

        乐恩低着苦笑，她还想亲三下呢，想亲更多。

        捧起林端的脸，跪在他上，慢慢贴上他的脸，感又变了，第一个机会就这么被用掉了。

        林端不动，眼前这张脸没有稚感了，他想，她此刻的动作，好像把自己推上砧板作鱼肉。

        眼见乐恩不住下，林端拢着她的后背，她亲亲她的下巴，没有挪开，嘴一路蹭上他嘴角。

        她还睁着眼，等着林端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