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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14:你是我的宝贝啊

拜金14:你是我的宝贝啊

        凌霄的shen高与位置,恰好能居高临下地看清西装外套下被包裹的风光。

        那件本就宽大的外套,在刚才的动作间被微微扯开,他像是不经意般替懵懂的少女理顺衣襟,动作ti贴得近乎温柔,目光却肆无忌惮地掠过那片不该为人窥见的景致。

        外套下,竟是轻薄的纱绸舞衣。半透面料裹着伶仃肩胛,细肩带衬得锁骨白得耀眼,肌肤像覆着一层看不见的晨雾。两gen纤细系带在颈后打了个颤巍巍的结,仿佛一旦解开,就会将这份jing1致脆弱一并拆散。

        细密的汗珠顺着脊沟hua进腰窝,在薄纱上洇出深色水痕,像天鹅垂颈时羽mao间掩着的shi痕,脆弱得让人想伸手攥住。

        果然,是只很美的小天鹅。

        从她脸颊残留的亮片,他能猜到,来之前,她一定刚结束一场表演。只是有些遗憾,他没能亲眼看见。

        他从第一次见她,就有这种感觉。那是在江放开口说话的间隙,他无意抬眼,随意一瞥,就让他魂牵梦萦。

        她站在包厢门口,ding光倾泻在瓷白的面庞,脖颈微仰的弧度像湖心困住的天鹅,却又不知所措地被一群肮脏的视线围困着,不知dao该向谁求助。

        后来,他看着这只小天鹅被bi1到一群男人中间,孤单的,无助的,美好的,

        他的。

        群狼环伺,多么可怜啊。

        命中注定,他要成为她的救世主。

        现在,她就在他怀里。

        凌霄不赞成她在这种场合脱外套,不愿让旁人的眼玷染她的美。况且,她刚出了一shen汗就脱衣服,很容易着凉。

        “真傻。”他在心里叹气,像是在对她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自己的宝贝,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要是以后他出门上班了,留她一个人在家,怎么能放心?

        看来,以后得走到哪儿带到哪儿……想到这里,他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

        沈鹊被这话说得更窘,耳尖guntang。她的外套依旧被凌霄牢牢按着,像是他在用这种方式把她禁锢在shen边,不容他人多看一眼。

        气氛一时间僵在了空气里。

        这时,对面沙发上的人忽然开口,声音温柔得像一阵缓风:“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较真?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活跃一下气氛。”

        沈鹊闻声看过去,那人眉眼温run,chun角带着笑,像是全然不受方才暗chao的影响:“我叫霍栖,方宴和凌霄的好朋友。”

        方宴看着霍栖这副作态,忍不住在心里嗤笑。

        这人装什么好人?内里比谁都脏。

        又zuo出这幅白莲花的样子给谁看呢?

        他们这圈子乱七八糟的游戏,他方宴虽没少到场,却从不下水,只是攒局看戏。霍栖可不同,表面上清清白白,关键时候却总能抛出几个最过分的提议,bi1得人不得不跟着玩下去,却还非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好像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他不用想就知dao这个霍栖没安什么好心,之前那么久都不说要玩什么游戏,现在突然说要玩游戏,是打算整谁呢?

        果不其然,霍栖接下来就笑着开口,

        “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凌霄冷淡地抬起眼,指腹缓慢摩挲着杯沿凝结的水珠,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消磨耐心。水晶吊灯折she1的光斑沿着他低垂的眼睫hua落,投下一片冷冽阴影。

        他没开口,但谁都能看出他不想玩。

        他还嫌和小天鹅独chu1的时间不够,哪有心思陪这些人胡闹。

        另一侧坐着的方宴之屿慢吞吞抿了口威士忌,hou结上下gun动,目光恰到好chu1地停在沈鹊微敞的领口上,chun角却牵起一抹不冷不热的弧度。

        他也不说话。

        霍栖的视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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