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烟问得急切，坐在杜珂跨上一边撒着，一边不安分的轻轻扭动。

        “烟儿莫再动了，你此时可是正坐在爹爹的玉上，想知吗，你摸摸他便知。”杜珂边说，边撩起长袍，下腹已呈昂扬巨龙状的肉棍，将亵高高起，随着不断被撩拨，一阵一阵的抽动

        话音尚未落下，杜若烟那双纤纤如葱的玉手便不请自来，带着几分大胆与漫不经心，大摇大摆地探了上去。

        杜若烟瞪大杏眼，隔着那层亵，一眨不眨的盯着杜珂这分。

        年幼的她一直以为，那是爹爹嫌她不爱读书，随时准备抽打她的刑。每当感觉那棍子似乎要被出来时，她便慌忙直腰背，双手乖乖放好，连呼都放轻了。

        一圈又一圈，将她困在他为她织就的世界里，只为等到她真正长成的那一刻。

        “乖宝的子怎么了“，杜珂故意逗她，看看小姑娘是何反应。

        “玉是什么，玉门又是什么，交欢便能会人间极乐吗，是不是烟儿和爹爹交欢，爹爹就会更开心，那烟儿要学！爹爹，好爹爹，你快教教烟儿，烟儿想知嘛。“

        “呃，呵呵，就是这棍子，乖宝想摸吗，爹爹这棍子，可是活……”

        “乖宝，交欢前可不止有第一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只有完成这三步，爹爹的玉才入得你那玉门，方可交欢，行人间极乐。“

        如今，烟儿十五，已是及笄之年，该是教导她知，除了亲吻，还有很多能让爹爹开心的法子。

        “爹爹每次藏在心，总会戳到烟儿屁的棍子，原来便是玉啊！“

        自杜若烟八岁至今，她作为女子的一切启蒙，皆由杜珂亲自引领。

        “交欢，什么是交欢，烟儿喜欢和爹爹亲吻，这是交欢吗。“还有，哥哥吃她的儿时，也是交欢吗

        她自小便好奇，每次坐在爹爹膝上读书时，为何他心总藏着一长的棍子。

        之前不知，原来，小姑娘的亵，都已经洇了一大片，果真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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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周全，并非全因父亲的爱护，而是掺杂了他不为人知的私心，就连这满屋的古今典籍，哪些书页可任她翻阅，哪些篇章须避而不见，都是他暗自筹划、细密布置的结果。

        只是她不知，爹爹看着她这副模样时，眼底的神色，从来都不是单纯的责备。

        杜若烟在杜珂牵引下，乖乖的岔开心，坐了上来。

        她向来好学，偏生发现自己从未及的门，便缠着杜珂刨问底，殊不知，自己正坐在爹爹发的玉上，那些不经修饰的孟浪之语，像细细的针，叫他心神俱乱，却只能生生撑着不声色。

        杜珂忍着笑意，耐心教导：“爹爹自然知这不是，这是乖宝出的欢，又叫淫水，乖宝想和爹爹交欢时，才会出来。“

        那年，她在他书房里初来葵水，他早已备好洁净柔的月事带，神色沉稳地教她如何使用，语调平和得仿佛只是寻常关怀，唯有指尖偶尔及她掌心时，才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热意。

        “嗯……算是交欢前的第一步，亲吻，可让彼此欢喜，唯有足够欢喜，乖宝出的水儿足够多，爹爹才能与烟儿交欢呐。“

        “是，是小解的地方水了，不是烟儿的，烟儿长大后再没床了，也不知为何，被爹爹亲过后，小解的地方就会好多水，反正不是“，杜若烟怕杜珂笑话她，红着脸，气呼呼的解释着。

幼，当她坐在他膝上时，杜珂怕被她察觉下腹的秘密，总是并拢双，夹紧下。

        可又从未见爹爹真正用过，渐渐长大后，除了觉着它硌得自己屁生疼，便再无其它感觉，慢慢也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