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过了多久,她感觉脖子一阵
,像一团又
又重的海草堆在那里,想要去推也推不动,惊慌之下猛然睁开眼,还带着点小憩之后的晕眩。
凌珊眼珠转了转,凑上去逗他,没等他说下一句就转
往他家的方向走,“我帮你把琴放好了就走,你去把车停好吧。”
她轻手轻脚回到教室内,靳斯年好像刚刚才被那位老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一脸很委屈但是什么都不想说的表情,凌珊抬
看了一眼有些想笑,抿着嘴坐回位置上,小声翻动书页,准备继续写几套题。
今天也是如此。
凌珊帮靳斯年拎着琴包,让他专心推车,一边还补充
,“我感觉他们都没你练得认真,而且你的曲子还是最好听的。”
原来是洗完澡之后
漉漉的靳斯年,看姿势应该是凑过来正准备叫醒她。
“嗯……没什么,不告诉你。”
奇怪的人,匆匆忙忙留下一个奇怪的推论,又匆匆忙忙走了。
她进房间时想着
上离开,所以没有开灯,此时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之中又
化出加倍的睡意,靳斯年迟迟不回房间,她有一种本来就在自己卧室放松的错觉,玩着玩着便打起瞌睡来。
速跑出了学校,不好意思继续看凌珊的表情。
“顾行之把我叫出去之后我偷偷去看了一下其他的音乐教室。”
靳斯年不是不想对凌珊的安
出正确且
贴的回应,只是脑子里一直想起两人挨得很近走出教室的样子,在猜忌与不安的心情之下,
本无法说出其他的话。
凌珊在门外站了好久,在靳斯年练琴的声响之中把“男朋友”三个字反反复复咀嚼了好久,渐渐也从这误会之中
会到一点难耐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靳斯年懂她就好了。
她知
靳斯年家大门的密码,也知
他父母这段时间要常驻外地,便径直去了他的房间,把琴包小心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凌珊……”
“他把你叫出去
什么?你们这么熟悉了吗?”
靳斯年这个人看上去冷冰冰,偶尔还别别扭扭的难以亲近,可他房间里的装修却截然相反,尤其是沙发和床,
得像可以把人吃进去一样,凌珊每每过来哪怕躺一下都会涌起一阵困意。
没有人会理解他们是什么心态,正如凌珊也无法理解大家为什么要对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抱有那么大的期待。
即便凌珊再怎么不想用简单的男女朋友去形容她与靳斯年之间的关系,可两人确实共享着一个从大众角度来说,只有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存在的、十分隐私的秘密。
她本来好好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跟没骨
似的开始寻找舒服的姿势,沙发不够宽敞,她折腾了好几下,最后扑通一声栽进靳斯年的床里,抱着柔
的羽绒被开始忘我地玩手机,完全忘记自己说的,“放完琴包就离开”。
她听着他们又认认真真在同一首曲子上磨了好几遍,老师说的指导内容太过专业,凌珊只能捡她听得懂的片段拼凑出大致的内容,然后换了个角度在回家的路上安
他不要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