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刺穿她最后的防线。

        办公室沉重的实木门在她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键盘敲击的冰冷节奏。走廊尽，电梯光洁的金属门如同巨大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样子——发凌乱，脸颊红，眼神空得像两个窟窿，嘴被咬破的伤口结了暗红的痂，嘴角残留着没净的、可疑的痕。最让她浑血冻结的是那件校服外套——领口，一小片深色的、半干涸的污渍，像烙印一样嵌在浅蓝色的布料上，散发出烈的、足以淹没她所有呼的腥膻气息。

        “就这么回去吧。”      汪蕴杰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又残忍，带着悉一切的恶意，“现在……电梯里、车上、路上……所有人，都能闻到你上的味。”

        所有人……都能闻到你上的味。

        那是他留下的标记。

        “司机在楼下等了。”      汪蕴杰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盯着屏幕，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像是在回复一封重要的邮件，“以后你住我那里。”

        一灭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到。

        那是我留下的味。

        郑知凛的绷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冰。咙里堵着血和更腥膻的东西，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睫无法控制地疯狂颤抖。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凝滞。只有她紊乱的、压抑的呼和那挥之不去的、仿佛从她每一个孔里渗出来的、屈辱的麝香味。司机沉默地站在作面板前，目不斜视，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可那沉默本就是一种酷刑，让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肤都在被无形的目光灼烧。她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试图用这点微不足的痛楚来压制深那尚未平息的、可耻的余波——心深，那片被暴穿透和碾压过的肉，竟然还在微微抽搐。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都带起一阵难以启齿的热，提醒着她的背叛和彻底的沦陷。

        他微微偏，像是在欣赏她此刻彻底僵的、崩溃的神态。

        电梯下行。

        汪蕴杰最后那句话，如同扩音的广播，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

        她闭上眼，将额抵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无法控制地颤抖。那屈辱的、属于他的气味，像一个无形的牢笼，紧紧包裹着她，将她拖向黑暗的深渊。而深渊的尽，是汪蕴杰给她安排的牢笼。

        他顿了顿，才终于从屏幕上移开目光，转看向她。金丝眼镜的镜片反着电脑屏幕幽蓝的光，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那是我留下的味。”

眼睛里。校摩着上残留的粘腻和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痕，带来一阵阵令人发麻的刺。她艰难地、笨拙地将它们拉扯上来，试图包裹住那片狼藉的空。布料摩过被勒出深红痕迹的肉，带来尖锐的刺痛。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溢彩，像一条污秽的河，淌过她被泪水模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