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它。”导师手中的工换了一个角度，冰冷的曲面贴着面，模拟着更深入的探索，“想象它的形态、温度、脉动……你的存在，唯一的价值，就是让这种感受达到极致。任何一丝僵、犹豫、抗拒，都是失败。汪先生需要的是……无瑕的、彻底的臣服和服务。”

        “放松下颌。”导师命令。同时，那冰冷的金属工前端，以一种准得令人心颤的角度，轻轻点在了她的下上。金属特有的寒气瞬间渗透肤，顺着神经蔓延。

        导师没有靠近，只是从旁边一张线条简洁的矮几上，拿起一个银色的、类似某种专业医疗仪的细长金属工。工前端是光的曲面，带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走了过来，步伐平稳无声。

        工模拟的动作越来越细致，越来越深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教学”意味。导师的声音如同最确的指令，剖析着她的每一“缺陷”，教导她如何将本能的反抗和羞耻转化为“取悦”的技巧。如何让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次呼、甚至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服务于那个唯一的目的――取悦他。

        郑知凛被迫仰起脸，视线刚好及导师手中那冰冷械的反光。那光芒刺得她瞳孔一缩。

        终于，导师收起了工。她后退一步，目光再次扫过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被折磨得微微红、眼神涣散的郑知凛，如同完成了一次产品质检。

        “今天的课程，是基础中的基础。你的表现……”导师

        冰冷的金属沿着她的线动，时而按压，时而轻轻撬动，模拟着某种令人羞耻到极致的动作。导师的声音平稳地讲解着：“这里需要柔韧的包裹……这里需要灵活地施压……尖在这里要像羽一样扫过……气息要深长、温热、保持稳定……节奏，最重要的是节奏的控制……”

里，像一个等待被检视的贡品。

        “……眼神。”导师的声音忽然转了一个方向，手中的工暂时移开。郑知凛猛地了口气，肺火辣辣的疼。“空、畏惧、甚至藏着抗拒。这不行。”导师俯视着她，目光像锥子，“要着羞怯，带着拒还迎的水光，要有渴望被肯定的驯服感。即使在抗拒，眼神也要学会说谎。汪先生喜欢看猎物在网中挣扎的神情，但最终，必须转化为彻底的沉溺。”

        “的控制力太差。”导师的视线如同探针，锁定她的，“紧张、僵、缺乏灵巧度和包裹感。吐纳的节奏更是混乱，只会让验大打折扣。”她手中的金属工微微用力，迫使郑知凛的张开一条隙，“的位置？笨拙。尖的运用？毫无技巧，只知僵地抵。这只会带来不适。”

        课程漫长而煎熬。工冰冷的感、导师准到残酷的点评、空气中令人作呕的甜香……所有的一切都在侵蚀着她最后一点尊严。她被当作一件有瑕疵的，被拆解、剖析、打磨，只为了更完美地适主人的喜好。每一次被指出的“不足”，每一次被教导的“技巧”，都在她心上刻下更深的烙印――她存在的意义，似乎只剩下了“取悦”二字。

        每一个字，每一个冰冷的金属碰点，都像烧红的烙铁，在郑知凛的神经上。她感到一种灭的羞耻，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想要逃离，但导师那毫无感情的目光和手中冰冷的工如同无形的镣铐，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抬起来。”导师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导师修长冰冷的手指抬起，住了郑知凛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迎上自己毫无温度的目光。“看着我，模仿。”

        郑知凛被迫看着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她需要在那双眼睛里，找到“羞怯”、“水光”和“驯服”的感觉？她感到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