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目光上移，盯住她干裂、苍白的嘴，仿佛能穿透肉，看到里面柔的。

        他拿起一枚小巧致的铂金钉，底座是极简的圆盘，中心镶嵌着一颗微小却璀璨的黑钻。他着那枚钉子，缓步走回郑知凛面前，冰冷的目光锁在她饱受摧残、破红的尖上。

        郑知凛的瞬间僵住！瞳孔      骤然      缩紧！打钉……钉、脐钉、钉？！那尖锐的针      刺穿      血肉的画面，那永久的金属烙印……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遍全！

        他踱步到那张散落着冰冷金属械的作台前，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那些闪着寒光的工――穿刺针、持针钳、钛合金的钉托、消毒用的酒棉片……那些东西在惨白灯光下，泛着不祥的、专业的冷光。

        “这里，”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肚脐的边缘，“也打上。”

        “现在，躺上去。”      他用下巴点了点作台旁那张冰冷的、铺着无菌单的金属手术床，“用你的……告诉我，你有多想当老子的狗。”

        “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隐秘的兴奋，“也要。”

        他挑起一细长、尖锐得令人心寒的穿刺针，针尖在灯光下凝聚成一点刺目的寒星。他转，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钉在郑知凛赤而颤抖的上。

        这不是惩罚，而是烙印！是将“物”份，永久地、疼痛地、赤地刻进她的肉！从此，她的每一感地带，都将悬挂着象征所有权的金属标记！那将是永远的耻辱和提醒！

        “怎么？”      他俯，气息吐在她冰凉的耳廓，“刚才的承诺，是放屁吗？”

        “这里，”      他指尖恶意地弹了一下那脆弱的红樱，引来她一阵抽搐，“打上。”

        “诚意……不够。”

        汪蕴杰欣赏着她眼中剧烈翻腾的恐惧，满意地笑了。他要的，就是这种彻底的征服感。

        “物的忠诚，”      他的声音淬着冰，“要用血和痛来证明。”

        “要当物，”      汪蕴杰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意的弧度，“就得有物的样子。”

着她下巴的手。他直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又像是在思考给新收的物打上什么标记。

        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令人骨悚然：

        他的视线又向下，落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那圆的脐窝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收缩。

        郑知凛颤抖着，视线模糊地移向那张泛着冷光的床。它像一副钢铁棺材，等待着埋葬她最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