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息之下

        我推开法师塔那扇古旧沉铁的门，夜雨像被撕碎的墨绸，从穹ding裂feng飘进来。chao气裹着龙涎独有的腥甜，一路黏上hou咙，仿佛连呼xi也能拉出细丝。就在那团幽暗最深chu1，我看见伽什――我的龙――半跪于碎玻璃与翻倒的书架之间，尾刃焦躁地拍击地面，溅起一串幽蓝磷火。火光映出他肩胛骨突兀的弧度，像一弯被折断的月亮。

        “宝贝……在zuo什么？”我的声音卡在chaoshi空气里，轻得几乎化作雨丝。

        他静止，像被雷劈中的古木，随后缓缓回转。金瞳里燃着两粒熔he，映出我缩小的影子。龙翼张开，阴影顷刻把我连同雨声一起吞没。

        “伽什……在玩新游戏。”他的嗓音低而黏，像热铁烙进shi木。爪背上的yeti滴答落地，还有一bu分在他手里的东西上。

        “可是她太脆弱……一碰就碎了。”那是我注入魔力zuo的我样子的人形玩偶,shenti已经被他的蛮力破坏……

        心tiao骤然失了节奏，耳mo鼓噪。我后退一步，鞋跟踩碎积水，溅起冷意：“游戏？你为什么要这么zuo？”

        龙尾横扫，shen后半座书架轰然断裂，羊pi典籍蝴蝶般四散。他俯shen，灼息扑在我脸颊，像硫火掠过雪原：“因为伽什想。”冰冷的指鳞贴上肌肤，寒意一路窜进脊骨，“人类不是喜欢游戏吗？你……陪我玩好吗？”

        他说着又用手指跟我演示。

        瞬间怒气翻涌，我猛地挣开：“跟谁学的?我讨厌我的任何东西被别人染指。”

        尾梢停住，他轻嗤，“除了你，人类都一样。”两指nie住我下巴，“一碰就坏。伽什只记得你。所以，你要碰伽什吗？”

        怒意褪去……

        雨声忽然隐去，我听见自己心脏在xiong腔里撞出回声。记忆像被撕裂的蛛网，一端系着恐惧，一端系着某种隐秘的、可耻的渴望。

        “前提是你之前没有zuo过。”

        “伽什眼里只有你。”尾尖扫过我的踝骨，像夜色里试探的蛇，“自然不会碰别人。”

        “不要骗我。”

        冷光从蠢龙的龙角尖端泻下，映出他眼底被冒犯的不悦。咆哮gun过巢xue，石bi簌簌落下尘雪。“伽什是龙，不说谎。”他拍击xiong膛，闷声如雷，“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尾鳞贴上腰际，收束得克制而危险。我听见布料轻微撕裂的声响，像谁在暗chu1掐断了一jing2苇草。

        “现在，轮到你回答伽什了。”

        我hou咙发干，却点tou。下一瞬，天旋地转――龙尾卷住我，世界被颠倒成一幅摇晃的泼墨。幽暗的巢xue深chu1，烛火只剩一粒豆大，ruan垫陷落如沼。我被放在他巨大的“床”上，织物带着龙ti温热与chao腥，像被太阳晒过的沼泽。

        “只有伽什。”他低语，翼mo收拢成囚笼。指尖划过我的颊，停到锁骨，再往下，每寸pi肤都像被火烙上印记。龙息pen在耳后，声音沙哑成砂纸：“可以……把你shen上的东西都去掉吗？这样……味dao会更好闻。”

        我听见自己说“好”，那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布料剥落时发出柔ruan的哀鸣。他的齿尖落在我肩tou，力daojing1准得可怕――不是伤口，却比伤口更tang。每一次轻咬，龙尾都收紧一次，像测量我颤抖的频率。

        “再要一个。”他命令。于是锁骨chu1再添一dao红痕，像雪里绽开的朱砂梅。

        “伽什可以……把你藏起来吗？”尾尖托起我下巴，金瞳里翻涌着原始的占有yu。

        我轻笑带着chong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