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清理得很干净，但隙间和高的墙上还是能看到难以清理干净的陈年油污。时野把盘子里的残羹倒进垃圾桶，按照习无争的指示先用水冲一遍，再用打了洗洁的洗碗布洗。他转看着一旁的灶台，想象着习无争站在这里洗菜切菜在锅前翻炒的模样，心里的。

        “可以了，再用水冲干净就行了。”习无争压低嗓音，在一旁轻声提醒。

        “现在洗碗都有专门的机了吧？洗碗是吗机？送你一个？”

        “不用，没几个碗。也没地方安。”

        把洗好的碗筷放在置物架上，两人回去，挨个洗漱。

        时野刷完牙，洗了把脸回到卧室，习无争正在收拾桌上的书。

        瞄了一眼，时野眼睛一亮，伸长胳膊抽出夹在中间的一本书。

        “别动，你松手……”

        时野擒住她的手腕，举高欣赏。小开本的漫画书，封面是一对情脉脉对视、衣着清凉的男女。果然，翻开里面，没几页就是酥半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的画面。

        “习无争，你还看这个呢。”时野笑着把书举在她眼前。

        “朋友的，忘还了。”

        时野笑意更加明显：“后面这俩人进行到哪一步了？真了吗？打码了吗？”

        习无争抬手从他手里把漫画拽了回来：“你还看片呢，打码了吗？”

        “有的打了，有的没有。”时野笑着坐回床边：“我看片可没白看，学会的都用你上了。”

        习无争抬踢他。

        时野捞住她的脚。棉拖掉到地上，出了白色的袜子和纤巧细致的脚踝。

        时野抚摸着她脚踝那小巧的骨节：“习无争，饱思淫，你现在别招我啊。”

        “我去刷牙。”习无争想抽回双，却被时野整个拽进了怀里。

        “又没笑话你。”时野蹭蹭她的鼻尖：“不过，你别冤枉我啊，我可好久好久没看过那些片子了。这段时间就看过你一个女的。”

        习无争脸上一热，低推他。

        时野不松手：“不像有些人，跟我完，睡前还要偷摸看漫画里的男……”

        “我没有。”习无争辩解：“那又不是真人。并且，那个是林悦闹着玩给我的，我就随便翻了翻，都没怎么看。”

        时野笑着住她的下巴亲了一口：“乖，以后想看的话，找我，想看哪儿给你看哪儿。”

        洗漱完，终于躺在床上。

        一米五的床不大但也不算小，但两人都没有和别人同睡的经历，怎么躺都觉得别扭。

        “你打算这么一个姿势睡到天亮？”时野扭看笔直平躺在里侧的习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