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懂了他突如其来的话。

        可我知有。

        爸爸的掌心没有离开我的口，慢慢轻抚着我仍在抽动的肉。

        我说不出那样尖锐的字眼，至少现在不到。

        “疼？”

        “我是谁。”他又问我。

        可他却依然没有止住动作。

        我扬起红的脸，终于能看清他的神情。

        “纪城...”

        背后毫无支撑，我只能抓紧他的手臂。

        “爸爸，疼....”

        他的明明地抵着我的小腹，可他却只是抱着我。

        他突然说：“别回去了。”

        月光照映出地上汇聚出来的一小汪水渍。

        不是爸爸对我，而是我对他。

        他的动作和刚才的暴截然不同，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轻抚着，比刚才激烈的高更让我贪恋。

        眼泪迷蒙了我的视线，我抽泣着，抓紧他的手。

        我开始本能地想要逃离他，一白光猛然闪过，有什么彻底冲破了的防线。

        我了。

        我害怕地夹紧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双却又被他掰开来，一览无余地摊开在他面前。

        我没有开口回答他，只是把脸埋回他的肩上，抓紧了他口的衣料，的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溢出来。

        我知这是飞蛾扑火，可我不想回。

        那时候我还是婴儿，对一切懵懂无知。

        别回北方了，陪他留在这。

        我不知他安静的时候在想什么，只知自己还在高后的余韵里无法回神。

        我在爸爸上了。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他深邃的面容一半隐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别人都说，世界上没有无条件的爱。

        和我不同，他的眼里没有任何被情掌控的痕迹，深不见底，好像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办公室里似乎都弥漫着那腥咸的味，耳边都是淫靡的水声，和掌心落下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巴掌再次落下来，淫水飞溅，近乎暴施般的扇打，像是惩罚，明明我疼得瑟缩，可疼痛之后又是铺天盖地的爽意，这种奇异的矛盾感几乎快要麻痹我的神经，无法分清痛楚和快感。

几乎无法承受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爽意，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在爸爸逐渐加重的力下，我的小腹越来越紧绷，口止不住地收缩痉挛。

        他笑问我，“哪疼？”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语气比平常温柔几分，“和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一样。”

        我知他看穿了我，只能颤抖着改口：“爸爸....”

        我尖叫出声，清亮的水措不及防从那抹小孔中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打了爸爸的子，顺着沙发的沟壑淌到地板上。

        我的无意识地发颤痉挛，大脑被情带来的快感冲刷得空白一片。

        脑中空白一片，落地窗里倒映出我红的脸，他的沙发被我的弄脏了，色情而淫靡的场景，几乎不堪入目。

        他没急着清理这一片狼籍，反而抱着我靠坐在沙发上，掌心摩挲着我光的背脊。

        我想回避那个称呼，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爸爸抬起手，漫不经心把我颈后黏腻的发丝拨弄下来。

        我说不出口，他拧了一下我的阴，尖锐的快感瞬间吞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