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对人承诺，更讨厌被迫妥协。我想他对妈妈都不曾这样过。

        他的掌心上我的阴，那里被抚着，口很快有晶亮黏腻的分出来。

        蓝白相间的校服被打，黏腻的衣料紧贴我的，勾勒出我里面的内衣轮廓。

        那里从没有异物入侵过，骤然被填满，我疼得弓起，脚趾都跟着蜷缩，冷汗冒了出来。

        他不允许我反悔。

        他想低来吻我的额，却被我躲开了。

        “我想回家...”

        我不想，今后的某一天，打电话威胁他的人变成了我。

        我看见了他眼睛深浮动的戾气，手指更加用力抠弄着里面感的内，冷笑问我：“我不算家？”

        他同样察觉到了，手指没有再强势地入侵到更深，只停留在浅层缓慢抽插起来。

        我紧咬着，强忍住委屈的泪水，声音哽咽无助。

        他说着，把我的校服子一把扯了下来，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会。”

        我听出他的嗓音里藏着无可奈何。他明明盛怒到极点，却对我没有办法。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被咬得快要泛白出血。

        “嘉嘉，你答应过我。”

        他的动作轻柔，又像是夹杂着一丝怜惜。

        明明我的名字是他取的，我却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叫我。

        我知，今天这样，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爸爸上也被雨打了，看上去和我一样狼狈。

        很快，我的内也被褪至，意识到他要什么，我慌乱地想要夹紧双，可下一刻，他的手指并拢，狠狠了进去。

        我冷得直发抖，上下牙关打颤，眼泪混着脸上的水渍，通红的眼睛望着他，艰难地说出那句在心里彩排过无数次的话。

        我的心脏猛地颤栗。

        他为我拭的动作蓦地停住了，注视着我，眼眸中暗色涌动。

        每一次面对他时的反应似乎都无比诚实，让一切伪装都无遁行。

        我呼滞涩，指尖扣紧掌心，丝丝缕缕的疼痛唤回些许理智。

        没有任何预兆和前戏，甬干涩异常，紧紧附着爸爸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他回答得没有犹豫，我知，他之前好不容易摆脱了和妈妈的婚姻，不会再轻易迈进那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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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了爸爸眼底的阴沉和盛怒，绷紧的肌肉，也看见他眼底倒映出来，我狼狈不堪的模样。长发凌乱地黏在颈侧，双眼空失神，恍如一缕幽魂。

        那晚我在他的手中高，他说让我别再回去，我默认了，会留在这里陪着他，可我现在又反悔了。

        我的手紧紧握着爸爸的手，明明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摸到了我自己出来的水。

        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滴落，他的眉深深皱起，乌黑的眼睫上也挂着雨水，不知从后座哪里找出了一条干净的巾，给我掉脖颈上的水珠。

        我看见他手背上的青脉络凸起，昭示着他此刻的愠怒。

        爸爸的语气难得温柔，他把我脸上冰冷的雨水去，“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嗯？别瞎想。”

        我问他：“你会结婚吗？”

        他冷笑，“这样？”

        他的手背被我的指甲抓出了一血痕，有些深，隐隐有血珠渗出来，他却连眉都没皱。

        “别再哪样？”

        “我们别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