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的贯穿着伤痕的膛近到稍微一动就能碰到，白羽的脸也是，咫尺间的距离仰着看着她，咧嘴时边出一颗小虎牙，放在腰侧的手掌缓缓移到后腰，在她能接受的边缘试探地搂着她贴向自己，“就只是帮我疗伤而已，这个伤口每天都变得比昨天更疼，我真的很难受，好几天晚上都疼得睡不着觉，抹什么药都不用，江姐姐你难不愿意帮我嘛？”

，白羽却突然握紧了没让她抽开，在江念言又止的目光中，那四指被他放在边把玩，炽热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手背，白羽两只眼睛看着她，勾了下嘴，眯起来的眼尾却漉漉的，撒似的朝她开口，“江姐姐不陪我一起吗？”

        阴沉和可怜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脸上不断交替变换，大概他自己也觉得快要维持不下去了，脑袋一低，凑进了江念脖颈，散落的鬓发磨着她的锁骨蹭了蹭，在带着甜酒香的颈间用力地了口气，嗓音沙哑地叫她，“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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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念的眼瞳动了动，眼尾的绯红得仿佛能化开，言又止地开口，“你……”

        江念脸上的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脖子上蔓延，整只耳朵都红透了，下巴上甚至渗出了点儿热汗，她呼出一口气，感觉在腔中翻的气变得无比灼热，微微眯起眼睛，白羽仰看着她的模样在面前变成了几残影，对方勾着角叫她“江姐姐”，声音听着一声比一声乖巧。

        江念张了张嘴，花似的樱染着水色变得灼无比，几乎就要在这一声接一声的“江姐姐”中点应下来，然而脑子里却残留着一丝理智，她忽然间记不起白羽究竟在求她些什么，但却下意识地知绝对不可以松口答应对方。

        “……”想到这一步，江念脑子里一阵发麻，甩开他的手就想从凳子上站起来，白羽却动作飞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前一拽，江念大往他膝盖上磕了一下，再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搂着腰跨坐在大上。

        她浑僵地维持这个姿势呆坐了半天，想动又不敢动，大上热的感存在感极强地抵着她，让她连酒意都清醒了几分。

        “……”大概是酒意上的缘故，他这话江念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问他，“你疗伤，我陪你过去干嘛？”

        白羽搂着她的腰磨了她半天，江念始终不肯松口应下来，推着他的手想从旁边下去，手腕却被白羽扣得很紧，这么一拉一拽折腾了半天，白羽忽然动了一下大，江念被他颠得往前面了一小截，手掌撑在他没受伤的那半边膛上，紧蹙的眉心一滞，涣散开的眼睛凝起来一瞬。

        冷风起白纱拂过江念烧得通红的侧脸，那点酒意就像被装进罐子里面摇晃，因为白羽的突然靠近而醉得更厉害了。

        白羽的眼神顿时更可怜了，眼尾那点透明的水光好像要洇出来，一双凤眼巴巴地瞧着她，嘴却低下去，从手背上若有似无地蹭过，“我那本功法是要两个人一起修炼的，一个人运转灵力帮另一个人引导出内的毒素，靠我一个人没办法到，江姐姐，你不想帮我嘛？”

        白羽却丝毫没有江念那样的羞涩，搂着她的腰变本加厉地让她靠坐在自己上，仰起脸眸色重地望着她，一双墨色眼瞳像雾霭沉沉的深渊，俊美的脸庞上渴求的望几乎快要薄而出，却又因为怕吓到她不得不强行克制下去。

        他说着朝石桌那边侧了侧子，膛上狰狞的裂痕在江念面前一晃而过，江念垂眸瞥了一眼，脑子里想象了一下要是答应帮他疗伤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灵龙宗的冷泉被隔断成了两个空间，平时使用的时候男弟子和女弟子是严格分开的，听白羽这口气，分明就是想趁深夜人少的时候带着她溜进去共用一个浴池，到时候孤男寡女，两个人上都穿不了几件东西，还要泡在池子里帮他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