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的手指缓缓抹去他脸上的热汗，有些迟疑地开口，“你是不是……对我……”

        江念的手被他按在了脸上，的温度从掌心一点一点传递过来，清冷无的脸慢慢变成了另一种俊美疏阔的模样，白羽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与之一并撞入视线的，还有那双狭长凤眼里面痴狂的色。

        “江姐姐……”白羽的脸与她微微错开，带着重的鼻息亲吻她的角，搂在腰上的手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腰带。

        江念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却被他捉住手腕摩挲起内侧细的肌肤，卷着她的小急躁地吻，重的呼洒在江念脸上，江念被他吻得地哼出声，后腰抵着石桌不断往后倾倒，直到在白羽不断近的攻势中彻底失去力气，腰一，仰面躺倒在了石桌上。

        江念的后背瞬间僵直，有一种从梦中惊醒的延迟感，披散的衣服灌进了冷风，这个时候才觉得浑发凉。

        他屏住了呼，压下心里不停翻的急躁，耐心地等待江念把这句话说完，江念从石桌上撑起来上半，鸦色长发从前散落，被握住的左手屈起两指，轻轻地碰着他的脸。

        这一声呼唤撕碎了醉酒的迷障，无比清晰地响在江念耳畔，每个字都落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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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念试探地用开他的齿关时，他终于回过神来，搂在江念后腰的手往上攀去拢住了后脑勺，倾朝她压过去，将她的上半抵在石桌边缘，反客为主地卷着她的尖探入了幽香檀口。

        被眼泪打的嘴有些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尖试探地在了一遭，白羽呼微窒，握住她的手腕想要推开的那只手僵在了半空。

        白羽目光微暗，呼出的鼻息比之前更加了几分，在腰上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掐握出了一醒目的红痕。

        江念张着嘴轻呼一声，随即咬住了嘴，白羽抬起，满意地看着出现在她脖颈上的红痕，凑上去爱不释手地循着痕迹又吻了吻，沿着光的脖颈一路往下，吻遍了她的肩颈和锁骨。

        不是景玉珑又是谁？

        “江念――”

        “……”白羽搂在她腰后的手掌一顿，不爽地磨了下后槽牙，抬起掰过她的下巴，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的脸，一字一句地纠正她，“江姐姐――不是仙君，是白羽。”

字的一瞬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出来，她也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景玉珑就总是想哭，虽然她以前哭得也不少，但在景玉珑面前好像什么情绪都会突然翻倍。

        飘飞的白纱后站着一修长的人影，雪白的发丝与衣袍被长风卷起，在朦胧的灯影中扬起又落下，清冷纯粹像泻了满地的霜华，冰冷的目光从她上转向白羽，又从白羽脸上转向她，踏着夜色缓步朝凉亭之中走来。

        江念的手指蜷了一下，白羽以为她会抽出手，于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掌中的手腕，那只手却并没有挣扎着从他脸上挪开，而是缓缓抚上了他的脸，江念仰躺在桌子上，长发在刚才的亲吻中磨得散开，脸颊上爬满了浮红，一双眼睛却在迷乱的水光中凝起一丝清明，“白羽……”

        亭子里面什么暧昧的气氛都被这突然钉进来的一句话挥散得干干净净，白羽攥紧了她的手不肯放开，江念却已经无暇顾及，撑在桌子上回过一看――

        他的食指在腰侧肚兜的系绳上勾了一下，正待将这最后一遮挡解开，江念散着眼瞳盯着凉亭上深红色的梁木，眨了眨眼睛，眼泪止不住地从眼尾落，忽然轻着呢喃了一声，“仙君……”

        雪白的衣领被一层层掀开，江念的肩泛着粉色，光圆的莹白因为怕冷微微缩起来，瞧着格外诱人，白羽的结了，凑上去咬住了那层珍珠似的粉色，余光沿着深陷的锁骨往下一瞥，瞧见了月白色肚兜下高耸浑圆的线条，正随着她的呼一起一伏。

        “……”白羽脸上的表情一滞，那点笑意堪堪凝在了角，阴沉着一张脸看了江念很久，起往后面退开，下一秒江念却捧着他的脸追了上来。

        白羽的拇指抵进了她的手心，将她的手圈在自己掌中，没有很用力，却握得很牢固，是让她不会感到束缚，却也轻易不能挣开的程度。

        白羽呼微窒，一双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她。

        她垂眸看着他，嘴几次张开又合上，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将剩下的半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背后忽然响起一冷冽到极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