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得往后仰，她抓紧扶手，心得很快。

        霍优皱起眉："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大不了的，”霍优说，“我之前维持单人设，不敢爆恋情是因为我没用，没有站稳脚跟，我得靠量吃饭。现在不一样，我这些年投资理财收益不错，也结识了些人脉，我准备慢慢转型幕后。”

        窗外的城市灯火飞速倒退，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阿优，我找专业人士了你车上的行车记录仪，"秦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凝重，"确实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你。"

        他的生存哲学如此易懂，又让人觉得如此晦涩――那很理，甚至原始到野蛮――以致于她不知为什么她对他会如此重要。

        陈秋宁看着霍优的侧脸，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她和他谈了这么久恋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怎么了？”

        "别怕，"霍优的声音很稳，"应该没被拍到。就算拍到了也没事，甩三百万给他们拿底片。现在我很值钱了，一个恋情能卖三百万。”

        他透过后视镜看她，还有心情和她闲聊，此男从来不是一般人。

        他说：“本来打算趁这几天的假期陪你去日本玩，但是现在公司不给我放假了，我明天有个品牌直播，今晚你跟我去丽思卡尔顿，我在那里有个长期套房，离会展中心搭的影棚也近。”

        就在这时，秦姐的电话也到了。

        陈秋宁还是觉得有些读不懂这个男人。

        几个弯转过去，霍优看车外的侧视镜，应该已经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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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后悔发那张照片替我营业了？”

        霍优按了免提。

        “你才二十五，你现在的事业很好――”

        车速缓下来。

        "狗仔？"

        “那对我来说没区别，对我来说，吃饱饭是最重要的。我不像你一样，有喜欢的事情，有自己的追求。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赚钱，赚足够多的钱，能吃饱饭，能让你再装几个更大更漂亮的衣帽间。现在你的玩偶有专门的一间，等有一天，我想让你的手机壳，你的书签都有自己的一间，再给你造几个打通的书房，把你的书都装进去。”

        "不像，"秦姐说，"那是辆银灰色的本田雅阁，普通的私家车牌照，不是狗仔常用的车型。狗仔一般用商务车或者SUV，方便装设备。"

        "听我说完，"秦姐停顿了一下，语气更加严肃，"我让人把时间线往前推了推，那辆车不是在你出家门时跟上的――它是在秋宁的学校门口等着，等了多久我不知，但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G63能好，一脚油门下去，一般的车都追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