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男子生产大多是十五到二十五岁，但大齐的男子淫，愈到三四十岁愈浪，愈想女人。何心今年三十四岁，正是旷几日都要郁结于心的年纪。

        高昆毓一哂，与他鼻子贴鼻子，亲昵地：“怎么只是我想？几年前你我都是初次，那之后到今日，少则两三日，多则每日，你我都要欢好一次。我病了三日，上次幸你已是五日前了，心儿不想吗？”

        高昆毓靠着枕，无奈：“这又是何必？心儿，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心中的忧烦不与你说，还能同谁说？这只有你我两人，你议了就议了。”

        何心这三日急得寝食难安，哪还顾得上，但她一说，他也真泛起一熟悉的邪火与瘙。他嗫嚅：“想、心儿也想……心儿服侍殿下。”

        何心无权无势，背后无人，更何况他是真为她死过，高昆毓对他此言自然毫不怀疑。心中感动，口中话峰却一转，她瞥向何心，“心儿这样会说话，本赏你什么好？”

        说着，他便让高昆毓躺平，垫了个枕在她腰后，红着脸：“殿下大病未愈，不宜房事过烈，臣侍便用……服侍。”说罢，他轻车熟路地脱下高昆毓的亵。

        虽然没明说，但高昆毓饿了，善于察言观色的何心也欢喜她有胃口，多喂了些。酒足饭饱之后，何心伺候她沐浴更衣，而后又回到床上。

        方才的谈话如此郑重，何心正在认真思虑“什么赏什么”，就感觉到下那柔的物什被隔着亵准握住。他低叫一声，明白了她是在戏弄他，红了脸，“殿、殿下凰还未大好，恐怕……”

百顺也是很重要的。后男子认为不妥或不愿的事，从床上到一切生活起居，他通通都愿意。因此，纵使已化作孤魂野鬼游几十年，没了少年心，高昆毓还是忍不住撒：“不想起来，你在床上喂我吃。”

        何心握住她的手，“不论殿下关心政事与否，心儿都会陪在殿下边，若殿下有什么想法，也只叫心儿去。”

        高昆毓长叹一声，“我倒希望如此。”

        侍男王秀英端着矮几进来，后跟着几个端着菜色碗碟的人。何心让高昆毓坐稳，自己起接过放好在床上，又坐在床沿布菜喂她，“殿下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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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真的，高昆毓有些遗憾地松手。何心见她扫兴，忙：“若殿下想，心儿也有法子，不必劳累殿下。”

        见他更加惴惴不安，她只好：“你先起来抱着我，你们男子温高，我冷。”

        这是何心所知，她第一次主动且不带厌倦地提起政事。

        他一时不该如何回话，起跪伏在床上，“臣侍、臣侍不敢妄议朝政。”

        何心白皙的脸登时红了，嗫嚅：“这……这怎么好……好吧，秀英，你将晚膳端进来。”

        闻言，何心只好起重新把她抱回怀里。高昆毓换了他的黑发把玩，“既然你不肯说，我便先说了。如今母皇年事已高，朝中权臣当，党羽甚多。庄氏安插庄承芳到我边，我手下却没有什么可用之人。我真怕哪一天人落地。”

        何心见她是真心考虑，眉宇间现出一真凰威仪，心中一震，试着：“臣侍本是殿下的贴侍男，无才无德，不解政事。但臣侍想，殿下是太女，还有神凰护佑，皇上的心在殿下这儿，殿下又何必忧烦呢？”

        窝在何心怀里，高昆毓兀自出神——如今的政局虽然没在死后重温，但隔得也不算远。她把玩着何心中衣的腰带，平静：“这次染病，我在梦中梦到一口吐人言的彩凰，劝我关心政事，心儿觉得如何。”

        密漆黑的丛一暴眼前，何心的呼登时重起来。他一面俯，单手托着她的，柔灵巧的尖拨开她的阴弄，一面空出来的手从亵里释放出早已水的紫黑大，让女子的玉足踩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