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想想，又回过去跟侧妃娘娘确认：“当日你答应了，本王才决定让你入蜀州城的。”

        在你旁边的位置。

        但你没跟她解释你很小时候那些事。

        你也笑。

        侧妃娘娘又开始尴尬了。

        “在说什么？”他很自然落座。

        “晚膳备好了吗？”侧妃娘娘拿手帕了眼泪，又是个端庄的美人儿了，她差人来问，“若是备好了，就传膳吧。”

        但姬飞白不她。

        姬飞白没懂你意思。

        “啊？”你诧异，“我们不用等哥哥吗？”

        你不会没话找话。

        侧妃娘娘又自己好了。

        你很小时候宿在正殿偏房。

        “王，王爷，”侧妃娘娘很懵，又想给姬飞白行礼，又要解释，“是妾，妾见姑娘……”

        “是吗？”你没搞懂侧妃娘娘为什么想见一个人，要整这么复杂，只是接话，“哥哥原来是要睡觉的？我还不知呢。”

        又看你上披着陌生风衣，皱眉：“冷么？这是谁的？”

        “娘娘在说，你从来不跟她一起吃饭的。”你眨眨眼。

        “书？”侧妃娘娘好像没听懂。

        就在你以为你们俩要一直沉默到膳食上来，侧妃娘娘忽然很小声问你：“王爷的书房里，有什么？”

        话刚落，姬飞白踏入阁了。

        阁就在他寝房到你偏房必经之路上。

        就这么笑了会儿，侧妃娘娘沉默了。

        “这府里，虽说明面上，就我一个女主子，但府里人，实在太多，关系也乱，我许多地方，都去不得，”侧妃娘娘跟你说，“还好王爷不限我出入这阁，偶尔王爷回寝房，我在这里，倒是能远远望上他一眼。”

        你有点苦恼。

        不是说好，外人面前，不能太亲密吗？

        正想招侍卫来问一问。

        只看着你。

        这叫什么问题？

        而且，她哭了的话，你要哄吗？

        “王爷他从来不和我同席。”侧妃娘娘给你解释。

        “到底是本王明知故问，还是郡主你，在明知故问呢？”姬飞白眼神冷漠得不像个活人。

?s  i  mi  sh  u  w  u  .com

        “是有什么难？”姬飞白不解。

        你乱七八糟想，下意识回答：“书。”

        说着伸手，要替你解了。

住的正殿。

        示意他收手。

        但停了手，也眨眨眼，回你：“她入蜀州城之前，我就同她说好了，只是联姻，各各的，别闹出天大丑闻……就算闹出了，自己收尾，别给对方添麻烦就行。”

        她好像有点忙。

        “呃。”你又没有说过只有书。

        “是。”侧妃娘娘点，但神情很苦涩。

        “如果只是书的话，”侧妃娘娘忽然哭起来，“那王爷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这算你弄哭的吗？

        “对，书，”你狐疑看她，怎么侧妃娘娘也不识字？你补充，“很多很多很多的书，比我这辈子见过的人，加起来还要多。”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呢？”侧妃娘娘又要哭了。

        看都没看她。

        “姑娘真是个小孩子，”侧妃娘娘又笑起来，“人哪有不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