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川沉默了两秒，“你是在说我脑残？”

        裴星：“……”

        “二十五岁……太远了，我没有多少个八年。”

线，看进裴星的眼睛深，她的困惑如此真切，以至于剥去了所有青春期少女谈及感情的羞涩或闪烁，“……想到这个，我就会很难过呢？”

        她不明白裴星为什么要区分陪伴、依赖、关怀……这些词像玻璃罐外贴的标签，而罐子里涌动的东西是混为一的，裴星说的那些别的可能，在她听来本没有理。那电子香是她选择的，它很好，它永恒，可裴星不是香，她会因裴星的恒在而安心，却又因可能的消逝而陷入另一种恐慌，这种安心与恐慌交织的刺痛感，对她而言，就是全了。如果这不是喜欢，那什么才是？难要更痛一些，或者更甜一些，才有资格冠上那个名字吗？

        莫临川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她忽然靠过来，依偎在裴星怀里，额抵着她的脖颈蹭了蹭，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鼻音。

        她低下，吻住了裴星。

        被她按在心口的手是握着拳的，她能从裴星反反复复强调的十七岁里感到她的抵抗，就算她铆足了劲引诱裴星，她也一定是不会主动碰她的。

        莫临川满意地放开去看，咦？没有痕迹？她不信了，动了动往下，没想到裴星捞着她直接将她提了起来。

        她的目光落在裴星的嘴上，那里之前被她咬破的细小伤口，已经愈合得不见踪迹。

        青春期的小孩她还是无法理喻……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裴星撇开眼，似乎在认真考虑。

        短暂而激烈的内心僵持后，那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也化下来，裴星无奈地叹息，放弃了徒劳的坚持。

        “难真要等到我二十五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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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任务完成的提醒，灵力热烈地、毫无阻滞地灌注进她的每一，一种类似饱足，甚至带着轻微晕眩感的充盈，瞬间席卷了她，她僵的一点点了下来。

        原本意图推开的手，不知何时已失去了力气，指尖微微蜷缩，最终只是轻轻搭莫临川的肩。

        莫临川稍稍退开，拿鼻尖亲昵地蹭她，裴星没有再拒绝，她备受鼓舞，但裴星不合，她不知该怎么继续，她捧住裴星的脸，拇指摩挲她的嘴，“张嘴……”

        一瞬间裴星筑起的所有防线都塌陷了一角，她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落在莫临川的后脑，了。

        “为什么是二十五岁？你生前是停在二十五岁吗？”莫临川了嘴。

        裴星后背陷进柔的床垫，无可退，属于人类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少女干净的淡香，她下意识抬起手，虚虚地抵在莫临川的肩。

        阴影落下，她垂着眼，目光灼灼地锁住裴星慌乱的眼睛，呼近在咫尺，仿佛只要靠得足够近，肌肤相贴，水交，那种让她痛苦又安心的灼热感就能切实地传递给裴星。

        莫临川不太想理她，裴星平时也没有这么优柔寡断啊？她张嘴叼住贴着嘴的耳后肤，用了点力气嘬，裴星顿时噤声了。

        “那……”她听见自己说，声音了下来，还是妥协，“等你到成年，好吗？”

        莫临川的嘴很，少女鲜活的热度贴着她，笨拙却固执地探索着，而裴星无比清晰地感知到，随着她主动且毫无保留的亲近，远比平日她偷偷贴近时澎湃得多的灵力，在她里汩涌而出。

        她的心理防线在莫临川如此直接的亲近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或者说，她低估了这对于被源主动充盈的本能渴望。

        然后，她微微偏过，以一种更顺从也更便于承受的姿态，默许了这个吻的加深。

        莫临川的肩膀微微一动，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就着依偎的姿势，蓦地翻过，手臂撑在裴星侧的床铺上，形成了一个不由分说的笼罩姿态。

        四目相对，莫临川看着裴星言又止的眼睛，心里冒出的无奈一点也不比她少，问：“那要什么时候才行？”

        真不公平，她都不在意裴星不是人了，裴星还在纠结她是未成年。

        裴星不答，但神情显然是认可的，不是吧？莫临川瞪大了眼睛，裴星还真这么想？

        动作有些生涩，带着点笨拙。

        “人类的大脑前额叶，要到二十五岁才发育完全，负责理判断和长远规划，现在你觉得重要的，以后想法可能会完全不同……”

        “可我想吻你。”

        莫临川的动作变得急促，又渐渐慢下来，裴星能清晰地感到她温热的呼，柔的尖生涩地探进来，上颚，贴贴，拘谨又兴奋地探索新地盘。

        裴星不用换气，莫临川一口气把自己憋了个好歹，气吁吁放开裴星，趴倒在她上，蹭蹭她的下颌，吻接着落在她的脖侧。

        裴星见有的商量，她立刻翻出更坚实的理论依据，人类社会的、科学的、不容置疑的那种。

        裴星收紧手臂箍紧了莫临川制止了她的动作，犹豫着开口：“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