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转着念，嘴上却问：“封郁都对你了什么？”

        龙娶莹面无表情地抬脚，慢慢转了个。

        龙娶莹闭上了眼。

        最后，连贴的肚兜和亵也除了。

        “你说呢？”封羽客抬了抬下巴，那眼神像是在逗弄笼子里的鸟。

        封羽客又靠回椅背，手托着腮，那姿态闲适得像是在赏花：“这事我自然会查。但现在，我就要看你脱衣服。”

        也丰腴，大内侧的肤最，有几新鲜的伤和红，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反复磨蹭过的。小腹微微鼓起，下面是密的、卷曲的耻，黑黝黝的一丛，盖着底下那隐秘的肉。

        “不脱？”封羽客像是看透了她的犹豫，慢悠悠地又开口，那好啊。那我就把你边那些人——那个叫狐涯的小子，还有那个姓林的医女，挨个抓起来审。咱们封府的刑，你也见过几样，你说他们能扛多久？”

        封羽客笑了，笑声低低的，带着嘲弄：“你这种不合时

        他顿了顿，看着她渐渐绷紧的下颌，笑了笑：“到时候，就算你脱光了爬过来求我，也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了。”

你如今在我封府，对我而言，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女还不如。让你脱，你就脱，推三阻四的，装什么清高？”

        动作不算快，但也绝没有半点扭。外衫的系带松开，布料顺着肩膀下去，堆在脚边。接着是中衣，再是里衣。一件件，一层层，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楚。

        龙娶莹盯着地上的碎片，慢慢抬起眼：“你难不该先查查，是谁把你儿子弄成这副样子的吗？”

        “上的痕迹，还不够清楚么？”龙娶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没什么情绪。

        封羽客就那样看着，眼神像刷子一样，从她扫到脚趾，每一寸都不放过。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微眯起眼，抬手，食指朝她勾了勾：“转过去。”

        她脑子飞快地转——真要查，其实查不到她上。天义教劫的人，这黑锅完全可以推出去。封羽客现在这样，更像是在试探，在羞辱，在找乐子。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他像是知了什么，却又没破。没理由啊，封郁是他亲儿子，他没理由包庇她，让自己儿子白白受苦。

        这话里有话。

        再睁开时，眼里那点挣扎已经没了。脱就脱吧，左右不过是一层肉。狐涯那小子，虽说傻愣愣的，就算熬得过刑。人在他们手里，想怎么说，还不是由着他们？

        封羽客盯着她屁上那些痕迹，眼神深了深。那痕迹，细、走向，倒真像是封郁那小子惯用的手法。封府里被玩死玩残的女人多了去了，什么样的痕迹他没见过？

        后背的线条也了出来——肩胛骨微微凸起，腰窝深陷，再往下，又是那两团饱满的肉，中间那深得像能夹住东西。肉上除了青紫，还有几浅白的旧疤，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她抬起手，开始解衣带。

        她就那么赤地站在那儿，站在一地碎瓷和茶渍之间，站在封羽客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下。

        晨光从窗棂透进来，照在她上。肤不算白，是那种常年在外奔波、带着点蜜色的小麦肤色。子丰腴，该有的肉一点不少——脯那对子沉甸甸地坠着，晕是深的褐色，因为骤然暴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着，像两颗熟透的莓果。腰不算细，但腰的曲线却惊心动魄地鼓胀出来，那两屁又圆又，肉乎乎地绷着，上面还留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有些是戒尺抽的，有些是指痕，有些是掐拧出来的。

        龙娶莹垂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