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消失不见，言欢缓了片刻拿上睡衣开门出去，陈擎已经走了，由于光线太暗她并没有看到门上正在往下着的白色。

        可爱有什么用，爱还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她也爱他，不还是要报复他。

        与此同时门外再次发出一声轻响，像是样的东西溅在了门上，只不过言欢由于过于沉浸并没有听到。

        “其他的都还好，就是这数学怎么才91分？”

        陈擎就像是在用这样的分数提醒她一样，法虽然幼稚但确实奏效了。

        陈擎早早地就出门训练了，走的时候甚至林阿姨都没来。

        这个世界上几乎每个姐姐都想过一个问题，如果弟弟没有出生就好了。

        “好家伙，他从高一到现在就没从第一下来过，这次直接干到二十名开外了。”

        只是她也忘记了陈擎今天穿的睡衣，而睡衣是用不到带的。

        后忽然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言欢闻言回看去，是一班的学生，那天跟陈擎打架的人，叫程澈的，平时上课没少让她疼。

        言欢同样也没吃早饭直接就出门了。

        她还是第一次在学什么东西上发现自己这么没天赋，靠在湖边的树上抬看向湖面。

        如果没有他，那妈妈是否也会像别人的妈妈那样喜欢自己的女儿。

        言欢看电脑屏幕看得眼睛疼，索直接起出去，在出去之前她拿上了包里那包仅抽了一只的烟和打火机。

        “烟不是这么抽的。”

        第二天一早言欢还要去趟学校，他们除了要开个没什么意思的总结会以外，还需要把周五小测的试卷批改出来。

        不知是哪个老师看了眼总成绩排名，办公室老师听了这话纷纷打开成绩单，当然言欢也不例外。

        言欢看着陈擎排在年级二十四名的成绩，手里的鼠标迟迟不敢点开分数表。

        言欢恍然大悟，有一件事情她搞错了，她好像不敢去恨妈妈，她早就被驯化了。

        令人惋惜的是言欢清楚地知陈擎是她恨的所有人里最爱她的那个，甚至比她自己更爱她。

        当然，也不用她说，办公室的老师们的讨论也让她能清楚地了解到陈擎到底是哪一科出了问题。

        被学生发现自己在学校里抽烟，言

        站在学校人工湖边，言欢拿出烟点燃一支，刚了一口又再次忍不住咳嗽起来，过于刺激的烟味呛得她鼻子发酸。

        “哎？这次第一不是陈擎了？”

        她唾弃自己，厌恶所有人，包括陈擎。

        数学？91？      陈擎在数学上可是没少考满分的，而且除了游泳以外，他在数学各种竞赛上拿的奖项是最多的。

        她足够清醒，却不到足够心狠，她缺一把刀，一把能和所有人同归于尽的刀，最终她也会死在自己手里。

速下降，不知为什么，言欢变得不太适应高过后一个人的冷却，高过后本该是温存的，或者更加猛烈地爱。

        如果有人问她爱不爱陈擎，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爱他，可如果有人问她恨不恨陈擎，答案依然是肯定的。

        光开会就开了快一上午，领导们似乎很喜欢在开会上说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中午匆匆吃过午饭，看卷子又是坐了一下午，直到分数整合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虽然言欢才是生物组办公室里那个唯一一个教陈擎的老师，可对于陈擎掉下第一这件事还是比较受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