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人...”她突然仰大笑，发丝扫过他发的耳垂，“本就不在隔包间对不对？”

        “哈……你真可爱。”

        这种白桃气泡酒，甜得像她上周点的茶。

        任州的吻像一场蓄谋已久的雪崩，起初只是相时细微的震颤，待她因酒意微张的出半声呜咽，便骤然化作铺天盖地的侵略。

        他虎口卡住她下颌的力恰到好，既不容她逃离，又不会留下红痕――这个动作让枝雀后颈的碎发扫过他腕骨，像被羽撩过感的神经。

        任州垂眸时能看见她睫投下的蝶翼状阴影，随着他拇指摩挲她眼尾的动作轻轻颤动。

        任州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指尖过她嘴角的酒渍时，她突然咬住他袖扣糊：你睫...好长啊...像蝴蝶...她醉眼朦胧地数着他睫，整个人却往他怀里，最终以最别扭的姿势蜷在他臂弯里，呼间全是他上雪松混着酒香的气息。

        当枝雀小啜第二口时，任州忽然按住她拿筷子的手：试试这个青梅酿，度数比果汁还低。

        她赤足悬空的瞬间，他捕捉到她脚趾蜷缩的微小战栗，于是低住她耳垂低语：现在，全世界都听见你心了。

        她说着就赤脚踩上沙发，雪白的脚趾陷进鹅绒靠垫里，左脚踝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顺着她颈侧血蜿蜒而下，在锁骨凹陷连时，能感觉到她整个人在他怀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而他就是那支离弦的箭。

        任州结动着去扶她，却被她反手按住手腕：

        枝雀啊，给我点好吧。

        他该说得来全不费工夫吗，送上门的猎物，不能浪费。

        男人旋开瓶盖时，琥珀色在玻璃杯里泛起细碎的光，他特意选了冰镇过的杯子，杯凝结的水珠正顺着她虎口蜿蜒而下。

        她没发现任州每次斟酒时，都故意让杯沿碰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里藏着准的算计，如同他此刻凝视她瞳孔时，眼底浮动的暗涌。

        “我才不要。”

        昏暗的灯光在此时成了最忠实的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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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雀的指尖突然松开筷子，瓷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只被阳光晒化的猫，连呼都带着甜腻的酒气。

        不然我也不确定对你温柔的这一面还能维持多久。

        果酒也算酒，几杯下肚，枝雀脑袋迷糊不清了。

        一抹晦暗闪过，任州抓紧她的胳膊“你再说一次。”

老板没事找实习生聊什么。

        服务员上了几杯酒，枝雀连忙摆手，“我不会喝酒。”

        任州说话时拇指无意识过她手背，像在确认某种看不见的刻度。餐桌上三只空酒瓶渐渐排成歪斜的队列，枝雀发的蝴蝶结随着点动作轻晃。

        无人回应他。

        “是果酒。”

        他的尖探入，她下意识咬住，却立刻被更深的纠缠瓦解，他尝到她齿间青梅酿的酸涩，混着白桃甜香在齿间发酵成令人眩晕的蜜。

        他忽然托住她膝弯将她抱上桌面，这个动作让枝雀的银铃手链落，金属坠地声清脆如裂帛。

        ………

        男人的拇指抚过她微张的，那里还残留着他亲吻时的。

        她歪时耳坠晃成一片碎光，像揭穿谎言的孩子般得意，那他们现在肯定在...在偷听我们接吻？

        男人看着他亲手造成的结果满意的笑笑，“枝雀？……你还好吗？”

        莫名的压力，枝雀的指尖刚到杯沿，任州就倾将酒瓶推到她面前。

        “任州，你骗人...”她突然拽住他的领带，鼻尖几乎要贴上他下巴，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这酒明明...明明醉得人想舞。

        这个吻十分漫长―直到任州餍足的停下，枝雀已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