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垫了一块干爽的地方，让你躺下。交在一起的黏从你中不断出来，他用手指伸进去缓慢轻柔搅弄抠挖，帮你都清理干净，充血泛红的肉在他的按摩下微颤，很舒服，你又发出几声勾人的呢喃。

        “再躺一会，喊人打水，我帮你洗干净。”他让你枕着手臂休息，你点点答应。抬眼看见他胳膊上被你掐了许多红印，小臂上还有几破了的抓痕在渗血，上他白皙的肤色显得格外目惊心。

        你不好意思地把又埋回去，陷在他臂弯里说：“这几日记得要穿窄口的衣服，要是被人看见了，就……就……”

        “就说，是被猫儿挠的。”他接过你的话，少有的，笑得很开心。

        你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不知躺在何的卧室，床榻虽然柔，却让你觉得陌生。

        ……不对，边好像有人！你意识到有人坐在榻边，吓得险些坐起；一只手轻轻按住你的肩膀，让你躺回榻上。

        “是我，别怕。”似乎是很熟悉的声音，你却没有本该感觉到的安心。

        你的脑中有无数信息在回旋，好像波涛汹涌的江面上翻腾跃着的不断被浪花拍打到水面之下的鱼，你亦被江卷着浮沉，拼命想抓住几只。这张脸，你记得，他是广陵王。

        “你……不，殿下怎么在这？”

        他听见你叫他“殿下”，眼睛微微睁大，短暂沉思了片刻；然后，他递了一碗安神药茶给你。

        “这次我不是‘殿下’，唤我公瑾就好。”

        公瑾……？

        是啊……周公瑾，周瑜，这是他的名字，还是你的……未婚夫？你们好像初试完云雨，正在温存。你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是说要去洗澡吗？现在怎么还是深夜？是只睡了几个小时，还是睡了几天几夜了？

        痛，快要炸裂，不能思考……不对，不仅仅是这些问题。

        “我觉得不对劲，这个地方不对劲。我从前好像不是这样的，我是说……我可能不是现在这个人……”你捂着脑袋痛苦地摇。

        周瑜却平静得可怕：“哪里不对劲？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是江东士族家的女公子，生活无忧无虑，你是觉得不如意吗？”

        “我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像是在梦，但是没法醒来……”你试图向他说明清楚。

        他显然是懂的，但毫不在意，示意你接过手上的茶盏，沉一般向你反问，更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是个美梦，为什么要醒来？”

        “梦再美好也是虚幻，终有醒来的那一天。”尽你现在不太清醒，还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月色从纸窗外投入，他淡淡看着你，神容晦暗，似笑非笑。

        “……你还不明白。”他的眼神越发黯淡下去，不知为何，你同时感到了某种心悸，像是整个心口被绞起来，彻骨的哀伤笼罩你，你揪着口的衣服，说不出一句话。

        他更靠近了你一些，再次把茶盏递过来：“药快冷了，喝下它，好好睡一觉吧。”

        不记得自己正在生病，你抬眼问他：“这是什么药？”

        看得久了，他眼中竟渗出丝丝凉意。

        “对不起。”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心口的疼痛到达了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