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明玉上否认。

陆明玉心砰砰的，光是碰到他她就要受不了了，如果睁开眼睛……

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衣，孩子似的挂在他上，抱着他脖子的手臂，贴着他肩膀的脸颊，全都火，楚行甚至听到了她咚咚的心声。楚行还是无法

“阿。”楚行握住她手，贴在自己膛。

楚行给她舀了一个她爱吃的清蒸鱼，什么都没说。

陆明玉不知该怎么解释。

饭后散步回来，陆明玉照旧先钻进了纱帐，楚行进来时，却没有灯。烛光满屋，纱帐里什么都一清二楚，陆明玉以为他忘了，背对他提醒：“你忘了灯了。”

打扮好了，楚行叫她去外间榻上坐，夫妻饭前下了一盘棋。听外面晚饭摆好了，陆明玉跟在楚行后走了出去，外面采桑、揽月还没退下，瞧见一玉青长袍的国公爷，二女都看傻了眼。楚行神色淡淡，陆明玉却与有荣焉，等丫鬟们出去了，她小声：“明日你回来先换上这，再去给祖母请安，祖母肯定会大吃一惊。”

这个男人是她心里的大英雄，如果不是真的了夫妻，陆明玉本想象不出楚行抱她亲她的情形。婚后她欢喜、享受他无人知晓的霸热情，但陆明玉就是不敢看他，每次尝试，心都会特别快，快到好像要出来。

她不累，楚行替她累，凤眼看着书页，低声唤她，“进来。”

“我慌……”他的手越来越往下，陆明玉挣脱不开，忽然豁出去了，抬起手抱住他脖子，额抵着他结实的臂膀，“我，我喜欢你，越喜欢，越不敢看。”

陆明玉看出他并未生气，笑着点点，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打扮。

陆明玉抿不语，脸红红的。

楚行并不喜欢她喊他国公爷，显得特别生疏，但楚行也不可能教她喊他表舅舅。目光从书页上移开，见她还披着长发，乌压压的一片看着就热，楚行继续看书，低声：“梳罢，一会儿要用饭了。”

却见一玉青色影侧对她坐在书桌前。男人脊背，左手搭在桌子上，右手翻书，微微低着，玉青色的衣领衬得他面如冠玉，又缓和了他平时的冷峻。

偷窥被发现，陆明玉尴尬地红了脸，但还是乖乖跨了进来，见楚行一直盯着书看，陆明玉走到他对面坐下，干巴巴地：“穿着还合的，这颜色，国公爷还喜欢吗？”

“那是为何？”楚行亲亲她角，无奈：“难你嫁给我这么久，还是放不开？”

“阿，你不看我，是嫌我上丑陋？”楚行低，扫过上几深浅不一的疤，他试着猜测。

陆明玉看呆了，好像回到了那年楚行水救她，事后临时换上父亲一套差白色的衣袍，眉目清隽，玉树临风，一下子从威严的武将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这样的楚行，让她躲在这里看一晚上，陆明玉都不会觉得累。

“没忘。”楚行只穿一条中盘坐在床上，说完，他一手托陆明玉肩膀，一手托她双，将人抱到了自己上。陆明玉一看到他壮硕的膛，上闭紧眼睛，楚行实在奇怪，没急着亲她，抬起她下巴，疑惑问：“阿为何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