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这个人真的很色气。
哪怕白奕秋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他脱衣服的步骤和细节,但依然会忍不住直勾勾地看着,并且自觉地像观看电影的慢镜tou一样,把每一个动作拆解慢放,欣赏每一chu1动人心弦的地方。
首先肯定是外套,因为西装外套这种东西真的很不舒服,孟宴臣其实不是很喜欢,只是习惯了。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把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挂,白奕秋就适时地帮他把要换的运动装放到他面前。
其次当然是鞋子和ku子。为什么不是上衣?——因为上衣搭pei的衬衫防hua带绕在大tuichu1,不脱ku子,没有办法脱上衣。
但是这样一来,就会构成一幅奇妙的画面。上半shen整整齐齐,领带袖箍一丝不苟,而下半shen却赤luoluo的,反差到了极点。
黑色的pi革缠绕在大tuigen,环了紧紧的一圈,勒出艳丽的红痕,微微凹陷下去,更衬得周围的pi肤白的发光,又隐约凸显出一种诱人的肉感。修长笔直的双tui简直像是画出来的一样,timao稀少也就算了,膝盖关节居然还是粉色的。
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白奕秋时常感叹,不着痕迹地把目光从深色的内ku上移开,那里的形状鼓鼓nangnang的,是他一直最好奇却也最没有机会观察的最后防线。
孟宴臣弯腰垂眸,很自然地脱掉ku子,解开箍在大tui上的带子。
“我一直都觉得,你穿衣服好麻烦呀。”白奕秋惯例吐槽,来掩盖自己下shen的窘迫。
“是有点。”孟宴臣取下pi革和夹子,开始扯领带,“但已经习惯了。”
“而且好色。”白奕秋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
“通常来说,心里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所以我觉得有问题的是你。”孟宴臣瞥了他一眼,继续解袖箍。
“鉴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没法向你证明,有问题的,真的不是我。”白奕秋喟叹,“你这个衬衫防hua带,我一直当成情趣daoju来看的。真的。”
孟宴臣的手停顿了一下,拿掉眼镜,很纳闷地看着他。“为什么?”
白奕秋深呼xi,比他还纳闷:“你真的不觉得,你衣服脱到一半,这样看着我,充满了暗示和引诱的味dao?”
想想看吧,浑shen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摆连屁gu都盖不住,xiong肌和腰线若隐若现,naitou圆圆的,在布料上凸起两点,不是一般的xi引眼球。
还有这双tui,看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很适合缠在腰上,也很适合握在掌心,最绝的是脚腕的红绳,细细的一圈,在这ju冷色调的肉ti上,点缀了一抹耀眼的颜色,yu色摇曳。
仿佛是情之所钟,缠绵悱恻,又好像是月老的红线,等待着有缘人去勾连。
“不觉得。”红绳的主人无动于衷,冷淡地回答。在白奕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穿上了短ku。
说是短ku,其实长度也到膝盖了,终于得见天日的小tui骨肉匀称,形态liu畅,值得反复观看。可怜的红绳被不解风情的主人隐藏到了袜子里。
“暴殄天物。”白奕秋遗憾,“你这红绳dai了很多年了吧?”
“嗯。中间断过,妈妈又去庙里求了新的。”
“她还是很爱你的。”
“我知dao。”
在如此色情的场景下,讨论这种话题,好生诡异。
监控前的白景春人都看傻了,口水和鼻血不知dao哪个先liu出来的,狼狈得不像样。
孟宴臣一颗颗地解扣子,指尖也带着一点粉,漫不经心地脱下衬衫,换了黑色的T恤。
美好的shen材暴lou了没两秒,就被掩盖了。
“黑色果然很显白。”白奕秋摸着下巴评价dao,“还很显瘦。不过你已经够瘦了,还是胖一点,抱起来更舒服。”
“你以为你在养chong物?”孟宴臣没好气。
“chong物可比你好养多了。”白奕秋笑yinyin,“至少给摸给亲给抱,还给lu。”
“那我建议你养个chong物,百依百顺的那种。”
“那就算了,我有你了。”白奕秋笑意加深,“虽然你不给lu,也不给亲,但还是给抱的,对吧?”
他旁观了一场换衣秀,直到现在才有所动作,凑过去张开双臂,抱住孟宴臣的腰。
确实是给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