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個看天,一個看地。
其中一個白人男子格外高大,光頭上有幾
奇怪扭曲的刺青,上
凸起的肌肉幾乎要將他單薄的橘色短袖給撐爆,被炎熱熏成粉色的臉上,留著橫豎幾條傷疤,看起來就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第一步,就從這個獄霸
上下手吧。
“只是覺得那個人頭頂上的尤拉有點眼熟而已。”林安宴聳聳肩,“畢竟林恩沃特不算個大眾姓,和我認識的人有點重名了。”
等走回去,在老大低聲和自己說那些重要事情時,狗
想到剛剛的情況,鬼使神差地將女人說的話說了出來。
***
林安宴也是因此才拜讀了網上長長的圖文解說,其中的不斷反轉,讓無知的她大呼開眼,以至於看到光頭腦袋上的刺青,和新聞圖片中的一致,讓她迅速打消了原先的計畫,準備實施新的手段。
看著他三步並作兩步地去找那個女人,狗
呆住了……
一個獄警掀開送早飯的小窗,沒有
進來食物,而是像犯人那樣說著話,不懷好意地湊近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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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失望地噓了一聲。
在她斜對面的遠處,幾個男人站在一起,說著什麼。
大概是她看得時間有點長,白人看了她一眼,又對
邊人說了什麼,其中一個年紀小一點的狗
走了過來,歪著腦袋,朝她凶
,“喂,
好你的眼睛,別以為是女的,就不會揍你。”
自己弄髒了,還想讓他洗?
老大一下就僵住了。
從出門開始,林安宴擰到了五六
企圖往自己屁
上摸的手臂,將三四個伸手抓
的手指掰斷,還有幾個企圖對著她拉下褲子,被她眼疾手快地抬膝上頂……等她過五關斬六將般走到放風地時,
後全是男人們哀嚎著捂住傷口蹲下的
影。
無數的口哨聲響起,有人大聲調侃著,說著下
的髒話,
“讓我看看亞洲的小白兔有沒有被大灰狼吃掉……”
林安宴立刻笑得更開心,“改主意了,想和我打賭,你先把床單洗了吧。”
今天正好是放風日。
顧抬腳,把她丟下的床單踢到床底,“
夢!”
明明是她
的水比較多!
見她懶懶散散、不以為意,顧心頭火起,不再放縱自己僅有的那點奇怪的憐憫,冷聲
,“賭就賭。”
“再敢偷看,小心把你先
後殺!”狗
對著她比了個下
的手勢,正要走,卻聽到
後女人說,“你把我剛剛的話帶過去,信不信,你等會兒一定會向我
歉?”
“怎麼可能?”狗
嗤笑一聲。
尤拉·文森特·林恩沃特,一個雖然從未出現在地獄島,卻釀造了地獄島血案的神奇女人。以至於地獄島血案這種摻雜了狗血、八卦、私情、殺人的驚天大事,在爆出來之後迅速傳遍了全球。
“嘿,亞洲女人,你認識我的小尤拉?”白人男子幾乎有兩米高,肌肉上的青
在手臂上縱橫,隨著他上前一步,外國男人奇怪的體味傳了過來。
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