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真：“……”

        这听起来更不靠谱了。

        言炎其上口气很大：“没事，说吧，到现在我还没遇到解决不了的委托。”

        顾真：“我想让一个男崩塌，让他接不到工作，败名裂。”

        言炎其上：“wow，听起来好刺激，我已经摩拳掌了。”

        顾真大概说了想法，比如悬赏，比如曝光，比如墙倒众人推。但都是想法，实施起来都有困难。“言炎其上”就像捧场王，每听一步都比刚才更兴奋。

        同时，他也给出了每一步的建议，不仅行之有效，而且刁钻大胆，秒杀市面上那些走老套路的公关公司。

        言炎其上：“怎么样，满意不？咱们现在签合同？”

        顾真：“你还没报价呢。”

        言炎其上：“你能给多少？看在你是阿弦的朋友的份儿上，我可以打个折。”

        顾真这回停了几秒，回：“明天换个人来跟你谈，他负责一锤定音。”

        第二天，顾真原原本本把“言炎其上”的事和宋遥夜说了一遍，宋遥夜看完聊天记录，这么个神奇的人，怎么会是费弦的朋友？

        他跟“言炎其上”也加了vx，聊了半个小时，他发现对方也难缠得很。谈到签合同，“言炎其上”直接坦言自己在德海，过不来，快递就行了。

        然而，宋遥夜不得不考虑现实。他们目前找不到比“言炎其上”更好的选择，而且，时间不等人。解决了这一步，还有其他的在等着他们。

        该下决断的时候，宋遥夜从不犹豫。“言炎其上”给的价格合理，也不至于让顾真大出血。

        宋遥夜：“签合同吧。”

        言炎其上：“好的成交！”

        五天后，双方签字完毕的合同分别回到了各自的手上。宋遥夜把合同从快递袋掏出来，迅速翻到了签字页。

        上面的两个字瘦长，支棱在那里像是脑袋要破天窗：

        “陆谈。”

        而就在这短短的五天里，从风言风语到受害者披曝光，被睡的粉丝煽动后援会承认“选妃”，甚至还有有才网友玩梗剪视频进一步扩大影响力。海量的信息涌入网络，每一条对乔瀚都是重击。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众多的受害者也无法一一实真伪，但是就事件的恶劣程度，《长夏凋零》官博已经宣布，会换角，并重拍有乔瀚出场的所有镜。一些乔瀚代言的品牌宣布解约，一些还在观望。

        两天后，又有一名自称曾是后悔会粉丝的wb用爆出，乔瀚不套导致她怀孕，还她打胎，之后因为封口费数额产生分歧，找人灭口她，好不容易被她逃出生天。

        小作文写得紧张刺激，还了B超图、聊天记录，网友们对乔瀚的痛恨攀升到了峰。

        网上的瓜顾真一行人也吃得很爽，尤其“言炎其上”真真假假的一套玩得贼溜，连三立影视的公关都要把乔瀚抓来，问他到底哪些事了，哪些没。但就这种铺天盖地的势，资本已经开始商量放弃他了。

        同时，随着进一步的调查，除乔瀚周季超外的第三人也有了结果。

        他叫钱东，爸爸是旷野珠宝集团的大东，妈妈是公检法上的一名官员，背景比周季超更。

        而且，周季超有前科，钱东的履历可谓毫无破绽。高中留学，大学学习珠宝设计，曾在美国的公司实习，回国后在旷野珠宝集团的设计就职。

        奇怪的是，旷野珠宝的所有产品都会有参与的设计师署名，但宋遥夜查过之后，发现本没有产品署有“钱东”，也就是说，他只是挂名。

        仅从目前掌握的线索，钱东没有任何问题，就像一颗无的。

        事情又一次陷入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