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没有回答，她看了看表，时钟指向十一点，表演要开始了。

        游戏的进度非常快，宋遥夜偶尔会给陆灿递眼色，陆灿平时犯傻，玩起扑克比猴还，两个人打合无比默契。

        宋遥夜噙着得逞的笑容，招呼人抬走四个喝多的陪酒男女。卡座忽然空空，顾真疑惑：“现在这里的人怎么酒量这么差？”

        顾真笑得很坦：“看破不说破，是人类的传统美

        程舒然摇了摇：“是我数学太差了。”

        陆灿也大笑：“对！好刺激，谢谢姐姐！”

        楚君杉：“……”

        后面的节目的尺度也越来越大，脱衣舞娘每脱掉一件衣服，观众都会卖力欢呼。顾真记得，几年前脱衣舞娘还会留内衣在，而今直接脱光了……隐私位用颜料绘制着图案，透着盖弥彰的色情。

        接下来的钢舞是男女两个舞者，一边舞一边脱衣服。男舞者的肌肉练的非常结实，脱掉西出黑色的衬衫夹，和黑色的袖箍相呼应。

        最开始的几个节目都是劲歌热舞，表演者还有外国人。接下来有内衣秀走秀，模特的材异常火爆，穿着情趣内衣，神情动作挑逗，卡座间的掌声和欢呼声都快把天花板掀翻了。谢幕的时候还有人把成捆的钞票进模特的衣。

        楚君杉补充：“还有肌肉和丁字？”

喝倒他，把人带走还能大赚一笔。便又点了一打啤酒，建议一起玩骰子。没想到陆灿有如神助，啤酒几乎被她俩自己喝了。

        为了不显得像出老千，楚君杉、宋遥夜一人喝了一杯，其他的酒全被陪酒的男生喝掉了。这家店的酒绝不掺假，两个人醉的跟尸一样。

        所有清醒的人加入了进来。

        他解开衬衫扣，出壮的肌肉，最后出黑色的丁字。被稀少的布料包裹的位异常饱满突出，顾真喝高了，欢呼喝彩还不算，还从箱子里拿了三沓钞票，走上去不由分说进了男舞者的丁字里。

        顾真撅嘴：“我难得来这里一次，你们却不让我玩。”

        旁边观战的程舒然忍不住问：“你都不怎么输……怎么办到的？”

        陆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听起来是有点复杂。”

        布料太少挂不住东西，一沓钱掉了下来。男舞者捡起钞票，在顾真的手上留下一个吻。观众发出爆炸般的欢呼，只有宋遥夜这桌的气氛如寒冬。

        一旁的宋遥夜瞟了一眼两位喝倒的女孩，忽然计上心。

        宋遥夜拽着顾真的手腕，把她拽来自己边：“不是他们酒量差。你点多少人来，我就送走多少人。”

        楚君杉瞥了她一眼：“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够你玩的？”

        宋遥夜冷冷：“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顾真一行只有陆灿看呆了，他没经得起顾真的怂恿，跑过去面带羞赧地给了脱衣舞娘递了两沓钞票。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帅，脱衣舞娘还回了个飞吻。

        宋遥夜打量着她：“你怎么看起来很失落？”

        陆灿耐心讲解，无奈程舒然一脸迷茫，一个字也没听懂。

        顾真满面笑容地跑回来，陆灿兴奋地不断鼓掌，顾真大笑：“灿灿，现金是不是有用的？”

        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打小杯的朗姆酒，又要了一副扑克，招呼大家玩炸金花。

        因为喝的太快，两个女孩靠在沙发上意识模糊。陆灿轻轻晃了晃骰盅里的骰子，出胜利者的笑容。

        顾真叹了口气，这才想起宋遥夜是扑克高手。加上光华少年班出的陆灿，全场也找不到他们的对手。

        顾真缩了缩肩膀：“我不敢。”

        顾真已经干掉了一杯纯威士忌，一时忘了宋遥夜和陆灿都是术数游戏的专家，连忙响应。两个陪酒的男生自然也不会推辞，他们还指望顾真多喝点，多给小费。

        她坐回原位，宋遥夜的笑容玩味：“你是不是喜欢衬衫夹和袖箍？”

        陆灿的眼睛亮得像夜行动物：“虽然看似随机，其实有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