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皱眉：“什么对不对？”

        被表扬后，陆灿又：“我还算了算哥哥们提出的几个方案产生的经济效益，最优选的是遥夜哥的‘末位抵债’法，因为可以按年上利息，七曜需要三到五年才能还清。”

        陆灿羞红脸摇：“没有……真的没有。”

        他叹了口气，又说：“我待过很多门，除了数字的却都干不好。现在待在秘书还是靠我哥的面子，阿潇哥哥和阿亭哥哥只派我点我能好的事，我不好的事就干脆不派给我了。”

        聊着聊着就到中午了，三个人叫了外卖一起吃，听陆灿倒豆子。总而言之，他对自己要什么产生了迷茫。除了想当演员，更好笑的是，陆灿还说想牛郎，顾真和楚君杉笑得东倒西歪。

        陆灿脸红：“好的姐姐。”

        陆灿点，表情纠结：“哥哥的没有实践意义。”

        楚君杉挑了挑眉：“为了留住客人，牛郎可是要卖的。”

        楚君杉笑出声：“看过哥哥的吗？”

        楚君杉还是不信：“以前没试过？”

        楚君杉笑了笑：“我用的艺名，纯幕后，甲方爸爸有需要就联系黄墨。”

        陆灿脸涨的通红。楚君杉一追问，搞半天原来陆灿还是男，他的神色八卦极了：“你这么帅，骗哥哥呢？”

        楚君杉很好奇：“那我们的大数学家怎么看？”

        楚君杉乐了：“你们家拍了这么多‘学习资料’，你没看过吗？”

        陆灿看了看顾真和楚君杉，：“周六我跟着我哥去加班，阿亭哥哥要我再算算，姐姐和神仙哥哥没成的蓝光碟如果成了，能挣多少钱。”

        陆灿的声音压得特别小：“试过，本进不去……”

        陆灿无语：“那还不是因为哥哥长得帅……而且拍戏是工作，没有办法。”

        陆灿一本正经：“我在想我算得对不对。”

        楚君杉挑了挑眉：“一个很女孩子的名字。”

        陆灿连连摇：“偶尔帮个忙勉强还行，我不想天天这个……我不想变成我爸爸那样……”

        这边她和楚君杉聊着，陆灿倒很意外地安静，坐在一边神游天外。顾真戳了戳他：“灿灿，你怎么不说话？”

        顾真出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神色：“好的……那你的艺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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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顾真掌心写下“花翎”二字，她很快明白了。对楚君杉来说，学音乐的初衷是对早逝妹妹君翎的悼念。如今艺名也有“翎”字，也有类似的寓意――他希望能背负着这份热爱，将音乐事业进行下去。

        陆灿很自豪地笑：“我找到了原有模型里的两个问题，得出的结果比原先还要多一百二十万。”

        顾真皱眉：“那万一中途七曜倒闭了怎么办？”

        陆灿眨巴眨巴眼睛：“我没哥哥长得帅，也没哥哥材好。而且，我那里如果也长哥哥那样……女孩子不愿意试的……”

”你不去公司吗？“顾真奇。

        顾真点：“你藏得好深。”

        楚君杉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没人不愿意啊。”

        楚君杉歪在沙发上：“七曜的女老板祝总今天来了，高层谈判的场合，没我的用武之地。”

        陆灿挠：“我哥不让看，但我还是偷偷看过……一看就会，一学就废。”

        她语重心长：“灿灿，你还是老本行吧，数字相关的工作。”

        楚君杉神色悠闲：“我又不是生产队的牛，耕完这块耕那块，我还有别的事的。”

        顾真在一旁听着，心想要是楚君杉脸长得丑，大腹便便，下面还是原样尺寸，和他合作的最大动力可能就剩拿钱了……

        “喂，你们俩能不能看看场合，要点儿脸？”顾真听不下去了，“我们聊点儿正常的话题，行不行？”

        顾真的心情有点复杂，她今天再一次觉得，陆灿这种天花板级别的智商，去当演员都是一种浪费……

        顾真笑了：“你没拍摄吗？”

        陆灿摇：“按现在的情况推算，七曜五年内不会倒闭的。就算发生突发事件导致破产，再破产清算就好。去年菲乐影业倒闭，我也是长跃派驻清算小组的一员。”

        楚君杉不解：“为什么？”

        说着，他从内胆包里掏出电脑和耳机，摆开摊子工作。顾真跑过来，一看是编曲件。

        楚君杉、顾真：“厉害。”

        楚君杉若有所思，又建议：“那你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