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是陆总非让我带着去的，说要和老板谈合作。我一点也不想去，但这是陆老板的命令，我能有什么办法……”

        计划先拍先导片，是全人气成员的豪华阵容。正片则是抵债人员在这个世界观下的故事，人气成员个脸作为特别嘉宾，带动片子的销量。

        先导片给出故事背景，计划用华丽的长镜，结合歌曲的方式来演绎。留下的艺人服从都比较好，秋导便现场分好了角色。

        “……”顾真服了这个“为钱献”的脑回路，忍不住问：“那陆烁的脖子到底什么情况？”

        宋遥夜嗤笑：“用不着可怜他，他在人家地盘上她的员工给你们一群人看。我要是老板，我也把他留下来，报复到他上。”

        宋遥夜冷笑：“你有没有想过，那天晚上也许他不仅不觉得勉强，反而还享受呢？”

        “放心，我对现场看片没兴趣，对陪酒女也没兴趣。”宋遥夜笑得别有深意，“我只对你有兴趣。”

        他以前在卓知文化跟过一个18线小艺人，有艺人助理经验。顾真开会不能带他，他就去问宋遥夜找活儿干，认真勤恳，比顾小曼强了好几倍。

        他神色仍旧不悦：“同去的还有谁？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真一五一十、绘声绘色地把那天的事描述了一遍，尤其重点讲了陆烁的作，还有闫姐“选妃”留人过夜的事情。饶是心理素质过，宋遥夜都听得无言以对。半天才憋出一句：“老板胆子真大。”

        宋遥夜笑得意味深长：“他不仅不觉得有什么，反倒因为被比自己年长和强势的女人支而兴奋。只不过陆灿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他，这几天都躲着他走，让他很疼。”

        宋遥夜点：“有，明早上来报。先用用看，不合适辞了再找。”

        第二天早上到了公司，宋遥夜赶去“联合交”，也就是俗称“抵债”布置工作，准备会议，顾真则来到九楼见她的新助理。

        确定人选后，陆植进行进一步介绍。制作班底很豪华，秋导是监制，前段时间因《闲醉三重奏》斩获角的廖青是主导演，左洛是主编剧，导演组和编剧组以及摄制组还会有很多新鲜血的加入。

        先导片只有三分钟左右的时长，介绍一家名叫“Dirty　night”的酒吧。这里的女老板风韵过人，边男色无数。酒吧每晚都上演尺度超大的节目，客人都是一掷千金的富豪。

        宋遥夜的神色暧昧：“那位女老板要陆烁陪她玩捆绑、悬吊、鞭打、滴蜡……一晚上玩下来，他上没几块地方是好的。”

        宋遥夜沉片刻，：“‘秘境’的装潢奢华，重现起来造价不菲，如果拍摄时还要借用他们的表演人员，成本会进一步上升。几百上千万的事如果睡一觉就能解决，那当然选择费用低的方案。”

        早上的会由陆枫主持，宋遥夜和陆植作为门负责人出席。顾真进去后发现好多熟面孔，不仅有总榜前十，还有程舒然等五名最近势迅猛的当红艺人。

        除了艺人，导演、编剧、摄影等等各岗位都有人来，还都是资深人员。

        他自我介绍叫熊助，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儿，虎背熊腰。她大概交代了注意事项和工作内容，熊助不仅听得认真，还用手机备忘录全记了下来。

        顾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他他……可是闫姐比他大一轮呢？”

        顾真没想到闫姐还有这爱好，一脸悲痛：“我没想到闫姐这么可怕。”

        宋遥夜说完，很快就有人问到报酬，出场费，合作形式……他一一作答，有些人不认可，有些人不愿参加，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剩下费弦、楚君杉、祁连、魏铮鸣、程舒然，还有顾真六个人。

        顾真有点冒冷汗：“你和他走那么近，不会也像他……”

        会议开始，陆枫先简单介绍会议的前因，而后由宋遥夜介绍人气艺人联合抵债艺人拍摄大型企划的方案。

        顾真扶额：“闫姐大概不怕得罪他们……而且不就是一个棚的事儿，他们怎么就屈服于闫姐的淫威了呢？”

        看顾真的神情，宋遥夜知她没有撒谎。虽然她建言献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如果她不提，也不会有这些横生枝节。

        顾真岔开话题：“对了，你这么忙，有没有再找个助理给我什么的？”

        顾真叹了口气：“虽然这样，我还是觉得有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