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然点点，叫了一声“遥夜哥”，就自觉代入了搬家师傅的份，用胶带给箱子封好口往下搬。因为是电梯房，搬起来效率高得很。

        以前她的不会这么贪这么淫的，总不能是因为和宋遥夜多了变成这样的吧？那他真是罪魁祸首，罪大恶极。

        宋遥夜迅速放下垃圾桶，神色紧张地跑过去看她。他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这么伤心。内肯定及到了她过去留下的疮疤，而且这个疮疤是很痛的，并不会因为时间的逝而消弭。

遥夜摸着她的背像是一种抚，也像是给炸的小动物顺：“叫我阿夜。”

        如果论对错，是很难把责任划分清楚的，出言阻止他套的是顾真，但最后憋不住在她里的是他。如果他提早一点点……算了，假设都是没有意义的。食色也，贪就是人的本。

        他有的是对付不喜欢和不那么喜欢的女孩哭的经验，但如果哭的人换成了顾真，他顿时一点办法都没了。他给两个人披上睡衣的上衣，再把纸巾盒拿过来放在她面前，静静坐在她旁边。

        顾真莞尔：“你舍不得我走，对不对

        搬完东西，顾真变出一瓶瓶装水递给程舒然，让他先在楼下等一下，她去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第二天顾真的眼睛了，宋遥夜找了缓解视疲劳的眼药水出来，好歹缓解了一些灼热和刺痛。他们一起整理顾真的东西，才发现丢得到都是。

        顾真又羞又气，眼泪得满脸都是。她的终于停止了高后有节律的收缩，宋遥夜埋在花里的也总算慢慢了下来。

        沙发隙能捞到她的帽子，衣帽间能找到她的针，两个卫生间都放着她的香水……她的东西满屋子都是，和宋遥夜的搅在一起。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宋遥夜居然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了两包卫生棉条。

        他心疼得无以复加，轻声：“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顾真无奈：“醋缸先生，你又吃醋了。”

        宋遥夜看着她，面色不变：“你不是还要去长跃的宿舍收拾，我帮你去看看那边。”

        顾真当然看到了这一幕，一些过去被徐淮方包养的记忆苏醒，羞愤之下她“哇”地大哭起来。

        两人的分工也变成她来整理东西放进箱子，宋遥夜则负责把他家的边边角角犁一遍，把顾真乱放的东西全找出来。如果换了别人，以宋遥夜的格早就要发脾气，但如果是顾真，就不吭不哈纵容到了今天。

        顾真点了点，没有拒绝他。宋遥夜的心里稍稍安稳，把顾真抱进了浴缸，又替她接好水。他轻轻掩上了浴室的门，去主卧一侧的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

        顾真一晚上没跟他说话，但睡觉的时候还是抱着他的脖子，脑袋靠着他的口。她肯定生他气了，但想到过去的事情又想有个地方靠。

        顾真哭了二十分钟，才慢慢止住了。鼻涕眼泪掉了一大堆纸，就这么乱糟糟地堆在床上。宋遥夜见状下床拿了垃圾桶来，逐个把鼻涕纸拣进了垃圾桶里。

        收拾得差不多了，门铃响了。宋遥夜以为是顾真叫的搬家公司，结果门打开，是程舒然的脸。

        宋遥夜慢慢从顾真里退出来，他的也透了，沾满了她里的水，亮晶晶的，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粘稠，是他自己的。他撤出来之后，残留在顾真里的大量也淌出来一些，把床单都染脏了。

        宋遥夜对顾真的反应是有一定预期，但实际上她的反应比他想的还要糟一些。她不说话也不骂他，就这么坐在那里放声大哭。

        宋遥夜反问：“你已经迫不及待丢下我了吗？”

        顾真不说话，爬下床往卫生间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宋遥夜留在她的东西太多了，她一走动，残留的就顺着她的大往下。她坐在了地上，低着又开始抽抽嗒嗒地哭。

        上了楼，宋遥夜正在穿外套。顾真睁大眼睛：“你也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