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叹了口气，蹲下趴在婠婠面前和她讲起了理：

        几个婢子中，属她服侍婠婠的时间最长，对殿下的感情最深。

        雪白到几乎散发着莹光泽的胴上布着数吻痕和指印，像是白玉有瑕、明珠蒙尘，惹人惋惜。

        “婢们知殿下的心中委屈、怨恨，娘娘在里直说，都是怪她这个当娘的没本事才不能护住自己的女儿。”

        婠婠没答复她们，只是说了句：“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自讨苦吃了。”

        能出如此畜生不如之事！简直罔顾人纲常。

        “可是殿下不好了？你诊不出来还是不好说？该去请医吏来看才是。”

        甫一见到帝姬上的狼狈痕迹，华娘便恨到咬牙了：“我的天爷老子啊，怎么说您也是他的胞妹，他怎么能……”

        月桂和华娘见她久不说话，表情也紧张了起来：

        只是人的气色憔悴无神，底子却没受到什么损害，反而像是被什么滋过了似的。

        她取来一质地细腻光的碧色玉棒，柄还镶着一圈儿金丝缠绕的云纹，用玉棒端沾了点白色的稠厚膏，轻柔地在婠婠的肌肤上打着圈儿，直到膏均匀地涂抹完全了，再去理下一痕迹。

        她上确实没什么力气，最终也只能仍由她们摆弄起来。

        而且晏珽宗世之事，也唯有她还不晓得。

        云芝原以为婠婠的脉象此刻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心血两亏、肾气不足，脾肺不调，这些都不够说的，可她没想到的是，上去探了许久，婠婠的状况反而不错，让她还有几分不敢相信。

        婠婠缓缓从被子里出了半张小小的脸，歪着看她：“你的意思事让我以后都在床上顺迎他以求自保？像他的姬妾一般？是我母亲这样叮嘱我的？”

        几个婢子们依然一句七嘴八地说着，说来说去还是劝她认命罢。

        云芝不忍见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微微错开了视线：“殿下！端午之事，若是太子爷再朝您发难，主子娘娘说了，您只把一切都推到她上，说是她迫您的即可，如此就同您没有干系了。

        婠婠连忙劝解她：“我从未这样想过！你回去务必告诉母亲，让她也不准再这样想、这样说了，顾好她自己才是要紧的事。”

        “殿下，您知咱们里侍奉了一辈子，和司寝局的那些嬷嬷太监们都熟识，故而也都知，这男人呢，不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她依样那玉棒沾取了点药膏轻轻送进深涂抹均匀，婠婠咬着不说话，蒙埋进了被子里。

        这世多是男人当权，女人的日子本就艰难。同是皇后嫡出，他能在陛下授意下一步步权倾朝野，可殿下除了一个得的虚名什么权势也无，除了顺从，婢们想不出什么其他的法子让您好过些！”

        云芝欣地笑了笑，伸手把了把婠婠的手腕。

        原本该紧紧闭合起来的羞怯花朵，被昨夜的一通暴抽插之后红红地了起来，还有几破，看上去就是才遭人蹂躏过的可怜模样，连她大内侧的白肉都被掐红了。

        昨天晚上晏珽宗为了报复她们，命月桂和华娘跪在房内的珠帘外亲自听着里的动静。她们自是听到了婠婠是如何一再拒绝反抗、以至于怒了他吃了这样的罪的，现下还是心中嘁嘁。

        云芝笑笑，又跟着说：“殿下若肯听劝，那婢便仗着年纪多说几句了。都这个份上了，连皇后娘娘也没法子保全您，您可想好了日后该如何呢？”

        您好声好气和他说话，顺着他的心意相，他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不满了，再不舍得对您这样的美人儿下这样的狠手，您自己的日子是不是也好过些？”

        不过看样子晏珽宗的确是给她上过了一次药，还算是个人。

        “外的东西哪有里的膏子药效好。尤其是女孩儿初破了，千万要好好养着的，否则破了伤了、日后又要引出无数的病症来，您听话吧，婢们还能害您不成？”

        最后一步才是最令人羞耻的：她们让她张开，给她们好理她心的伤口。

        她自幼出生行医世家，也颇通医理，故而很快就在皇后边得到了重用。虽比不上太医院里那些专行此的医吏们，可偶尔看看人子的虚实还是可以的。

        “不！”

        桂姑姑拿热巾给她了脸，低声附和着：“他日后若寻，您便给就是了，左右掉了不了一块肉，也能少受些罪。他若想不起殿下了，殿下自不必巴巴上赶着讨好他去。”

        云芝收回了手，欣不已：“殿下很好。”

        微凉的感让婠婠惊呼了一声，忍不住拽紧了下的床单。

        这个姿势昨晚带给了婠婠太多不愉快的可怕记忆，她本能拒绝了几番，可还是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