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是由多个落共同联盟而成的，乙海可汗也是各个联合落共同臣服的首领。

严重，虽然不妨碍平常的生活，但是绝对无法再孕育一个孩子了。

        徐侯下榻取了温水来喂她喝下。

        皇帝暗中同意了。

        她疲倦地抱住丈夫：“那你一切当心。什么时候能回来？”

        于是方上凛不停蹄地就从云州赶来。

        但是一些更北边的突厥分散落，自始至终几乎不曾参与阿那哥齐的战事，一直都于观望状态。

        此突厥与当年阿那哥齐全盛时期的突厥，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就在艰难北迁的过程中，北突厥小落里的一些老弱病残实在难以忍受长途跋涉，便提出将落安营扎寨驻扎在六镇之外的地方，稍微远离大魏一点就可以了。

        只要他们不去扰和侵犯魏朝，或许魏朝也不会来他们的。

        北突厥可汗有些心动，也实在不想真的长途跋涉前往另一片未知的土地生活。

        徐世守解释完了后，漪娴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安下了心来。

        于是北突厥可汗悄悄带人打了个回枪，想要试探着查看他们可以驻扎在大魏六镇之外多远的地方生活而不会被六镇守将警告驱逐。

        漪娴还有些怪异他今夜反常的狮子大开口，不等她问，徐世守倒是自己解释了起来。

        死在晏珽宗手里那个乙海可汗阿那哥齐所统治的“突厥”，其实的确是真正意义上的突厥落。

        现在方上凛带着这么一堆异族之人就要进京，为了安全起见，皇帝便派徐世守亲自去城外接他进京。

        虽然北突厥可汗比不上乙海可汗那样名气显赫，但是好歹也算个“可汗”，是个军功。

        所以总想着给女儿多喂一段时间的水才好。

        这的确是个正当的理由。

        漪娴长长啊了一声：“还有什么北突厥的战俘？突厥人不是都死绝了吗？突厥王廷都早已覆灭了，哪里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可汗？云州经略使？方上凛？他怎么不声不响回京了？这……为什么要你出城去接？”

        这些年里两人早就磨合得子契合熟稔，情事中燕好更是蜜意，彼此都能极得了趣的。

        未知的土地上，焉知不会有一个和大魏君主一样可怕的皇帝呢？

        方上凛以向皇帝献战俘的名义申请亲自回京、护送北突厥可汗的一大家子过来。

        突厥王廷的确是覆灭了，并且至少五十年之内不会再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

        孩子们都睡下后，徐侯掩了床帐，伏到漪娴上索取起来。

        他伸手为她轻着劳过度的腰肢：“我明日要出城一趟，有桩要紧的差事在上，恐怕小半月不在家中。窈窈那儿，也劳累你多哄着。”

        她有一连串的长长问题，徐世守溺地看着她的迷茫，一边为她清理一边一个个向她解释起来。

        婚后数年，她与丈夫从未分别过，她早就依赖这个男人入骨了。

        他小心地试探、试探、试探……

        漪娴顿时睁开了眼睛，从情事的余韵中醒了过来：“你要出城？你要去哪……去哪……”

        *

        徐世守温声安抚着她：“去接云州六镇经略使方上凛携战俘北突厥可汗一家入京，叩拜我大魏皇帝陛下。”

        漪娴仰躺在他下款款迎合。

        几次事毕后，她有些有气无力地将脸埋在柔的枕里细哭着叫。

        然后全家都被云州经略使方上凛抓了个活口，打包带走，准备把他们送到大魏都城来见他们的皇帝了。

        见到王廷覆灭，六镇被大魏重新收复之后，他们从自己的小落里又找了首领，拖家带口带着老弱病残拼命往北边迁徙，想要重新找到一块新的领地，远离这个可怕的大魏，再也不敢和他们邻居了。

        *

        徐世守：“皇太子生辰之前。”

        因为他们于北方，又往北迁徙，所以时人称呼他们为“北突厥”。

        窈窈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女儿，她如何不心疼溺爱？

        而这些，是六七月里发生的事情，外界本都不知，只有皇帝的几个心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