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舒悦瑾的角度不拿镜子什么都看不见，反而他明明注意都在她的脚上，余光却连里面都看到。

        舒悦瑾还以为他拿卸甲水是为了脸：“你不先去洗洗？”

        被他着摇晃，每次进入都让她剧烈抖动，她猛摇：“不行……你了吧。”

        舒悦瑾尝试两下后发现这个事实，正好裴易徵让她换只脚，等待晾干的这边搭到茶几上。

        突然的夸奖没引起他任何受若惊，反而不咸不淡回：“你最喜欢的是朱以珂。”

        “要不要进房间里继续？”裴易徵掐住一边团，拨弄着问。

        “嗯。”她粘粘糊糊地，勾他的。

        这句话里的歧义太大，他着气提醒：“说什么话，着套呢。”

        舒悦瑾又有点意犹未尽，，昂再啄。

        他在给她刷指甲油，舒悦瑾的手指伸到中间扒拉。

        “光用纸不掉。”裴易徵避开那个位置坐下，把她的手捞起来。

        她手上还有指甲油，双臂高举让他帮忙。裴易徵成功提到手臂中央，她感觉能脱：“可以。”

        她当然知，就是了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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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样就意味着接下来无休无止，舒悦瑾从何孝宇那寡淡的口感立换到满汉全席，还连着两天，实在是吃不消。

        见他如此专注，舒悦瑾高兴：“你真是我除了爸妈以外最喜欢的人。”

        都忙活完，手指也补上，他重新帮她系家居服的肩带。这次在蝴蝶结之上又打个死扣，用手扯不松。

        他冷笑：“对，我拿你内脸。”

        好不容易冷静的血又要往下涌，裴易徵简单地应付她几次：“再亲就去床上。”

        他的脖子到肩膀被她挠得通红，分开后还在气。

        新买的家居服在她的腰上打卷，内依旧掉在地上，裴易徵都不知视线应该落在哪比较合适。

        “先给你涂完。”

        “我自己的官还不能看看？”她反问，显得他很没理。

        “卸甲水放在哪？”

        “干嘛？”舒悦瑾不能理解，“你都过，这会看不得？”

        这下可好，看得更清楚了。

        她屈正对裴易徵，高后的小就在视线正中央，刚才被肉棒得那么开，现在又已恢复完全闭合的形状，红色褪去。

        “对着床的那个桌子抽屉里。”次卧没有专门的梳妆台，但有一张长长的书桌，她随便找了个抽屉放这些东西。

        “脱不掉怎么办？”舒悦瑾抬问他。

        “干什么呢？”他怪异地看她。

        连个并列名次都没给他排，裴易徵懒得理。

        舒悦瑾应付着，脸都没往他那边转一点：“你不拿卸妆棉吗？”

        放下手，裴易徵捞起地上的内，抓走茶几上的几样东西，见她还光着屁，两条又弯又伸，那若隐若现，在伸手找手机。

        “还亲？”

        裴易徵的忍耐到达极限，抬眼：“你稍微挡挡。”

        他把她昨夜刷的那笔掉。

        “试试。”

        “哦对。”舒悦瑾修改措辞，“除了爸妈和珂珂以外最喜欢的人。”

        她才看见他手心里那张就是：“没看到就没看到嘛，火气那么大。”

        裴易徵给予的回应是又一桩沉重的插入。

        就是因为他过——算了，和她讲理也没用。裴易徵抓紧她的脚摆正，迫自己认真于眼前的活，脚趾甲更容易涂出界。

        他知她不算很喜欢在沙发，还是床上更有发挥的空间。

        脸上的指甲油还在那个位置，裴易徵撑起。

        裴易徵没话说。

        绷到极限的舒悦瑾全力，水花他的子。

。

        “我洗去了。”他说。

        裴易徵倾上来，找着舒悦瑾的嘴一通乱啃，小腹逐渐变空，了出去，重物砸进垃圾桶的声音。

        她终于“哦”一声，松开。

        等卸甲水自然风干的时候，脚趾甲也给补上。

        裴易徵取了回来，舒悦瑾还懒懒散散地靠在那，衣服也没穿，抽张纸极其敷衍地拭着那滩水。

        她的脚趾抓紧，确定自己再两下就会又一次高，急急地：“我没跟你客气裴易徵，你快吧，在里面……”

        不过现在也没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没有任何缓冲地反复撞入，丝毫不与她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