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答应我要乖乖的，好吗？”

        陆情真闻言点了点，又顺着她的意思出声答：“我会的，您不用担心。”

        安怡华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在镜子里看了她好几秒才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放下了手里的梳子：“你知吗？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结婚。”

        安怡华搂着陆情真的肩背，在略显昏暗的灯光里看着她侧脸，声音相当平静：“我有过喜欢的人，也有过很欣赏的人，但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真的和谁结婚，更没想过我的未婚妻居然非得是你。”

        此刻安怡华的表情太过平淡，那素来备受赞誉的漂亮面容让人看不出任何感情，就连说话时的语气都难以捉摸，陆情真见状不敢说话或动作，只能默默听着。

        “但直到今天下午，我想我终于有些明白了。”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忽然弯起角，笑着说，“我发现无论怎么样，和你结婚吃亏的都不可能是我。你和我从前那些订婚对象都不一样，你就是你，除此之外......你什么都没有。”

        “你有恰到好的聪明，你漂亮，漂亮到讨所有人的喜欢。最重要的是你脆弱又坚强，脆弱到太好控制，又坚强到不会轻易坏掉。而这样的你已经成为了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份从来都不会因为我们订婚或结婚就改变半分。”安怡华的声音轻轻的，她摸着陆情真细腻柔的颈侧肤，感受她温热的脉络搏动，“宝贝，光是这样想一想......我就好喜欢你。你知吗？如果我们能结婚，那么你就将真正属于我。直到我死，你都会永远是我的，你永远都......没有办法离开我。”

        昏光浮动间，安怡华的语气已经染上了极端的满足和愉悦，陆情真被她轻轻地握着脖颈，闻言半闭着眼，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安怡华的话毫无疑问是事实，婚姻关系对她来说就是沉入海底时捆在她上的巨石，会把她拖入几无转圜之地的困境。这是她亲手所的抉择，而对于安怡华来说，能够站在岸上看着她渐渐沉入水底，或许就已经能带来最大的愉悦。

        “所以，你就好好陪着我吧。”安怡华的眼神在陆情真脸上连一圈，从背后搂住了她单薄的，笑着把手伸进她衣摆，抚摸着她细腻温热的，“只要你乖乖的，让我开心，以后不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好吗？”

        她抱着陆情真的晃了晃，像是抱着近来偏爱的玩物，就连看着陆情真的眼神都并无深刻的感情。

        陆情真闻着她上淡淡的酒气息，任由那手在自己腹前弄，只是抬起眼看着镜子里安怡华泛着薄红的漂亮面容，好半晌过去才笑着应：“......好。我会的。”

        她说着就回抱住了安怡华，把自己整个都贴入对方怀里听凭抚弄，直到对方主动握着她肩推开她，才睁开眼停下了声音，再次看了过去。

        “好了，很乖。去洗吧，早点休息。”安怡华似乎是被她的主动和乖顺取悦，又或许是终于开始有些不胜酒力，此刻竟也没有对她多作为难，只是捧着她的脸很轻地咬了咬她下，就彻底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