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吗?
修谨走进监控室看到钟晚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随后蹙眉dao:“怎么还没回去休息?”
“怎么今天见到我的每个人都在问这个问题。”钟晚失笑,抬手指了指审讯室里的人说到:“有些事要问。”
至于问什么,修谨心底猜了十之八九。
扫了眼一旁的陈迦朗却没明说。
只是冲守在监控设备前的人使了个眼色,待屋中之剩他们三人后,转tou一言不发的看向陈迦朗,用眼神下着逐客令。
对上修谨的视线,陈迦朗全然没有避嫌的自觉,更甚的是,大刀阔斧的往空下来的监控设备前一座,靠着椅背环臂说到:“刚好我也好奇,这些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动拓海的人。”
钟晚一怔。
“陈队长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修谨面上岿然不动,可那看着坐着的人的眼神凉飕飕的。
陈迦朗嗤笑一声,掀起眼pi随意地摆摆手:“得了吧,修chu1长不会真觉得你的shen份水滴不lou吧。”
钟晚看眼脸色有些gui裂的在校期间奖学金拿到手ruan的修大高材生,语气无奈:“那叫滴水不漏。”
陈迦朗万分感谢的冲她投来一个眼神,之后执着的又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修chu1长不会真觉得你的shen份滴水不漏吧。”
修谨的眉tou从陈迦朗说第一遍的时候就没松开过。就在钟晚以为他是因为shen份被挑破快速搜寻对策的时候,她看见男人扭tou看过来,冲着陈迦朗的方向挑挑眉梢。
“他这个情况多久了?能治吗?”
钟晚没答,在陈迦朗tiao脚的前一秒思索后问到:“你是什么时候联系的伯父?”
闻言,准备站起shen发火的陈迦朗保持着半起不起得动作,接着一边悄无声息的坐回椅子上,一边眼神躲闪大的乱瞟着。
“就……前天。”
好一个前段时间。
前天?修谨看眼心虚的人回想了一下,正好是他从沈昼二人手里带回这些毒贩的时间。没记错的话,陈迦朗当时去了医院。
所以这个人是从那时候就有了怀疑,然后干脆去问了陈德劲。
修谨到完全没有shen份败lou的危机意识,陈迦朗能这么大大咧咧的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反倒毫无威胁。
只是……
“不许传到羌九畹耳朵里。”修谨语调平缓,却格外强ying。
他这话说的han糊不清,本意是因为钟晚不希望现在他的shen份在羌九畹面前败lou,可听到陈迦朗耳朵里就变了味。
“哇呜~”陈迦朗表情微妙的将修谨从tou到尾审视了一下:“办公室恋情?”
面对各种挑衅都一脸柔和的修chu1长,登时脸色大变,下意识的看眼shen旁的女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恼火:“阿晚不想让她知dao。你脑子里天天装的什么!”
“当然是惩恶扬善,伸张正义,主持公dao,为人民服务。”陈迦朗哼了一声俨然一副大爷zuo派。
修谨当然听出他这是在讽刺自己作为贝尔彻的暗线善恶不分,为非作歹,只手遮天。
钟晚撇眼闭口不言的修谨,转移了话题:“那你又怎么知dao我要问什么?”
“整个爆炸案里都有毒品的踪迹,拓海暗地里帮警署捣毁了不少贩毒窝点这个消息我还是知dao的。再加上前面两起爆炸案都是定时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