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走了。

我委屈地说：“我没开玩笑，他真的替我受了断尾之痛，只是那是在梦里。”

二哥叹了口气，：“你回房歇息吧，莫再胡思乱想了。”

“那你可知他伤了我多少次？”

“你可知我甘愿替他同文清君铺路，不惜以犯险也要替他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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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听我这么一说，可吓坏了，急忙问我：“你何时断了尾巴？你怎没同我们讲？”

秦愣了一下，才轻咳了一声，尴尬：“是看见了，怪我，不该说这些的。上仙早些歇息吧。”

二哥负手离去。

“我知。”

我：“你怎也拿我打趣，方才你也在后山，不都看见了么？”

二哥停下了脚步，他：“天权君，文曲星君，就算是我求你了。看在我们交好数万年的份上，你便让他一次好么？你不也是因为不舍才没有喝下孟婆汤，为何要装作绝情的样子来骗自己？”

“秦”同二哥走远后便恢复了原貌，是个眉清目秀的仙君。

二哥摇了摇，：“这只是你的梦，我又如何能知晓？便是世间真有这么一个人......”

那人：“苏棕君可是忘了，我是天上的文曲星君，应以大为重，怎能以儿女私情自缚？”

二哥愣了一会儿，笑：“我许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

他看向我后，又看向我。

总有一淡淡的清香，很好闻。他好像有点瘦，可我喜欢抱着他，也喜欢被他抱着。对了，他还有一把画着垂柳的折扇。”

秦向前，同二哥：“上仙请。”

我突然想到方才在后山，二哥同秦都看见我要割尾，若论心切，也该是二哥更着急一些，又怎会慢了秦一步？

我小声嘀咕了一声：“只会叫我回房歇息，我一歇下，梦里还不都是他，又怎能不乱想。”

我问：“那你能告诉我么？”

二哥同他：“他心中皆是你，你心里也放不下他，何苦这么折磨他、折磨自己？”

我忽然觉得不对劲，秦不是送二哥出去么，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断。”

我摇了摇脑袋，急：“不是的。他都能替我受断尾之痛，我怎能无情人？”

他又看了一眼我后，我回，除了看见秦直了腰板站在月下，再没有别人。

这次二哥没有应答。

他继续：“若不是看了苏淮上仙的命格，我倒不知我这数万年的好竟抵不过文清君同他短短时日的相。哪怕我甘愿替他受

我走在路上，心里有点难受。

“我也知。”

那人忽然笑了，神色竟有些苦涩，他：“苏棕君啊苏棕君，你可知我护了他数万年，事事依他，却不曾想过能同他有何因果？”

便是他们走得快，也不该是从这个方向来的啊。

那人不是秦，那人就是我的梦中人！

我险些觉得秦就是那个人，可我想了想，怎么可能，我同秦天天碰面，何曾见他抚琴诗？

二哥黑着脸，拂袖：“这种事你也敢拿来开玩笑了！”

秦迎面走来，笑：“上仙这是怎了，竟这般无打采？我方才听温恒说你往后山去了，想着你定是吃桃子去了，应当开心才对。”

我又回看着二哥，二哥眼里满满的心疼，他：“便是真有这个人，你们也定是没有缘分，方才叫你思而不得。你又何苦执着于一个无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