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怀了，到底是哪个人的她都分不清。

        “两条杠是怀了。”她扯回他手中的长条，走向窗外又看了看，确认只有一条才放宽了心。

        他好奇的搓了下滴口，赵禾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手伸在半空又虚虚落下，“你看看几条杠。”

        “姐姐不喜欢孩子？”时嘉佑走近她，从后揽住她的腰，低低问。

        他好像刻意躲着赵禾，但目光无一不摆在她上，她躺在院子里看书的时候，他就会松开手里的事情，愣愣地站在一旁偷窥她。

        “佑佑，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两条杠？”

        “目前还不想要。”赵禾将验孕棒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他一脸羞害怕，但实际心里洋洋得意。

        “……验孕棒。”

        不会怀孕吧？

        “不问问其他的？”赵禾扣着手里的小盒子，有些不安。

        到最后她也没有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顿了顿，她又：“会结婚的吧？”

        “刺激可以，但是切记，玩多了引火上。我看小黎的格，怕是不能接受自己女朋友出轨的，你收收心，也别老玩人家。”

        最后他是哭着回了民宿，被赵禾笑着灌了许多温水。

        薛慧停下脚步回看她。

        他视线移向她平坦的小腹，想到第一次在她内无套释放了8次，他的几率是不是大一些？

        时嘉佑挑眉，“一条杠是……怀了？”

        那里如湖面一样平静，但只有他一个人的影。

        她的表情一瞬间复杂了起来，从始至终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有过措施，甚至连避孕药都忘了买。

        薛慧突然笑出了声，风情万种般撩了撩耳边碎发，“妈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不过呢……”

        “没有啊！”时嘉佑又仔细瞅了瞅，“这是什么东西？”

        -

        “那以后套？”他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很哑，带着点勾引意味。

        薛慧一看她那恐慌的模样就知她只顾快活，压忘了这一茬。她从手包里掏出几盒长条形的纸盒，进她手里。

        越是窥视她，越发渴望将她占为己有。

        那是一口很大的铝锅，是时嘉佑从没见过的锅。

        时嘉佑没见过验孕棒，“这是什么？”

施？

        他抬起对着屋内灯光线仔细瞧了瞧，“一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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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嘉佑子一僵，他和她的时候从未想过套这件事，所以……她和别的男人的时候过？

        赵禾直了脊背，静待这个重大的转折。

        他也不知自己在躲什么，可就是怕她会发现什么。

        而他偷偷摸摸的小手段，也全被她看在眼里，当天晚上，他被她扯开了衬衫，将锁骨以下没有掐过的地方全啃上了痕迹。

        茶村的年味不，走出大山的亲戚鲜少有回乡拜年的，大分打个电话客套几句便结束了一年的光阴。

        这几日是他最开心的几日，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人介入，只有彼此，他能在她笑出光彩的双目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时嘉佑太会装了，帮着打扫的阿姨整理房间，帮隔卖肉大叔搬整猪整羊，带着周边的孩子到耍自己七秒恢复魔方的绝技。

        姐姐会不会觉得他一点也不为她子着想？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以至于他需要些什么来强迫自己忘了这些想法。

        他再收拾干净一切，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

        又在她不经意望过来时慌乱躲避。

        这里的时间会变慢，没有WIFI，但有打着天线的电视，偶尔还会有信号微弱的时候，需要有人爬上楼，去拨弄天线的朝向。

        他倒是在超市见过辣条，但不是这样的，的长长的，像是没有拉细的面条，他受不住小孩们的热情，也捡了点尝尝，辣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怎么感觉有两条？”赵禾凑近指着一边空白的地方，“这没有吗？浅浅的印子？”

        “明早测测，还有……”她又拿出几盒小雨伞，“以后记得用。”

        赵禾眼都快看瞎了，对着屋内光线各种找角度，总觉得那小小的椭圆窗口下，红红的一条杠左边还有条虚虚的影子。

        有小男孩兴致地给他介绍，说那是家里的辣条。

        他连着几天在她手心、、大、小、腘窝、肚脐，但凡能蹭的地方他全都蹭了，每次都让她困倦着求他睡觉。

        眼看她就要走出大厅，赵禾不禁喊住她，“妈。”

        “。”她叹了声，又小声了句，“套子真的好不舒服。”

        茶村还有很多他没吃过的美食，包括村里男孩子蹲在茶山边的羊小上，一大碗鲜红的辣椒面里，裹满了辣粉的面食。

        就算他使了点小手段又如何，姐姐也很喜欢这些手段不是吗？

        越是靠近她，越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得不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