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好看到……

        他的大拇指顺从心在尖上轻轻过，引得赵禾轻轻咛了一声，“嗯~齐教授，那里很感，不要乱摸。”

        齐成哲摇，又点，再摇，结结巴巴的回：“见……见过。”

        他的耳朵从耳垂红到了耳廓，连脖子都被成了玫粉色，像是有人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

        “我的呢？”赵禾凑近他，雪臂贴上了他还握着画笔的腕，他颤微抖了一下立挪开，被贴过的位火烧火燎一下蹿上了他的……下腹。

堪堪出一个窄边，便被齐成哲急急喊停，“就这样！可……可以了。”

        好大，好白。

        暴躁的笔被黏稠的颜料给顺了几分，偶有不听话的几依旧立着，笔尖摩画板的声音不大，沙沙声不断沿着他的移动而响起。

        白花花的房。

        赵禾挑眉，刚她就是故意递过去的，看他明明着鼻血却还一个劲的嗅着罩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就像饿了很久的乞丐，蹲守在早餐店门口，看到新鲜出炉的馒氤氲着寥寥热气而蠢蠢动。

        赵禾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齐教授，你怎么鼻血了？”

        罩陡然落下，白皙的雪山山峦上，桃粉色的两个点，像是按下了脑中炸弹的按钮，轰的一下炸的他眼前一花。

        咽下的唾都有血腥味。

        虽是她抓着他的手，但他手指上长年握笔的茧子有些糙，摸在肌肤上摩时给她带来不一样的酥麻感。

        她的手还掩着口，松散下来的肩带垂挂在臂弯，受到挤压的肉向两侧溢出，松程度让他屏住了呼。

        一番慌张的拭和堵，他用洗笔的清水洗着手上的血迹和颜料，赵禾在一旁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那个，我洗干净还你。”

        但，尤其是的位，并未下笔，空出一块。

        齐成哲捡起画笔，笔杆在手中微微颤抖，抑制不住的生理津不停充盈着口腔，再被一点点咽下。

        怎么……只能看到那两个白白的子了呢？

        从细长的天鹅颈，慢慢过凹陷的锁骨，顺着口弧度，渐渐笼罩在上。

        齐成哲很想骂她，可一抬眼就看到她口上立的两个浑圆，白晃晃的晃得他鼻腔的血腥味更了。

        “要不齐教授摸摸看？”赵禾抓住他放在侧的手，轻轻一拽，她没有一下就放在肉上，而是抓着他的手指一点点下。

        他斜眼又睨了一下那面，血如泉涌，他痛苦仰，强迫自己忘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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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齐成哲想反驳，又发现自己确实没摸过，以前那些模特都是大妈，垂着的都快搭进肚脐眼了，三级片里是看过，但看过就忘。

        她顿了顿，“是不是齐教授没摸过，不知怎么能将画的栩栩如生？”

        看个就能鼻血，血气方刚啊！

        她笑了笑，“好啊。不过齐教授的子有些虚啊，怎么好端端的就鼻血了呢？”

        咦～好变态呢！

        ……那就两拳。

        赵禾懒得戳破他，指着画作：“那我那个？”

        那馒香气扑鼻，气如幽兰，让他垂涎三尺，饥不择食。

        “是看不清吗？”赵禾扭看他，捂着口的手慢慢散开，“准妹夫没见过女人的吗？”

        作为一个活了30年仍然是男的齐成哲，只感觉浑气血上涌，脸的像是沸腾了的水面。他躲在画架后压低了嗓音，“快了，要不你穿上衣服吧。”

        赵禾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着脚快步走向他，“我看看。”

        她细看了一下，是两条血。

        真是不禁撩，这红的，和佑佑有的一拼。

        齐成哲双眼似猫般瞪圆，呼滞住，血滴顺着他的下巴一滴一滴渗入衣领，若不是赵禾知缘由，定要以为他是被人揍了一拳。

        不知过了多久，赵禾坐直了上半，“齐教授，画的怎么样了？我腰都被扶手杠疼了。”

        真的……好！

        齐成哲手还有些抖，刚刚拭的时候，她用的是她掉落下来的罩，那层薄海棉上浸满了她的香气，甚至能闻到属于她尖上的香味。

        上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就见到指尖濡的血迹。

        画布上女人半仰着，弯曲的曲线像是波浪形，长长的黑发在他笔下仿佛有了生命，有那么看不见的风正在拂着发丝。

        “天气干燥。”

        这么让人看一眼就能彪鼻血的倒是第一个。

        齐成哲还是背对着她的站姿，这下覆住的肉让他的大脑再次被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