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生完全清醒了，低看向下半披着长发的江霁辰，呆呆对视了一会，视线又下移，落在他大敞的单衣下，两个弧度饱满翘的大上。

        “……”

        江霁辰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有些想掐掐她的脸，最终还是忍住了。

        看到一次痛一次，那种痛渐渐成了梦生的另一个名字，成了朦胧的概括，在那时的江霁辰心中，提到她这个人，比她的音容笑貌更先出现的是心脏的抽痛，也许那就是她，是她远在另一个世界，唯一能让他感受到的表达。

        再往下看，他已经穿上了贴的子。

        突然间，梦生胳膊抱着被子，一下子弹坐起来，从江霁辰下巴底下狠狠一撞，居然都没有察觉，乱七八糟着发，“今天是不是还要敬茶请安！”

        雪白的两只子，其中一个明显被过折腾过，两个白馒上点缀着两点红，被她看的久了，呼起伏略微明显，有点微微瑟缩的羞意。

        五更天的时候，窗外天色还是黑的，但江霁辰已经准备起床了。

        江霁辰被撞的咬到了，捂着下巴仰起脸，半躺在原地：

        她困得很，睁不开眼睛，脸颊蹭在江霁辰衣衫不整的前，脸贴着他的子蹭蹭，只是迷迷糊糊的咕哝：“嗯――江霁辰……不要动，再睡一会。”

        梦生那时已经留起了长发，她的发丝长到肩膀以下就是冰冷的青色，她用玉簪挽发，手法不太熟练，发丝从指间漏出，落到脊背上，宛如柔从石上落下去的水草。江霁辰从背后接过，用手指帮她把长发梳顺，然后熟练的用发簪挽起。

        静夜之中，药效渐渐发作，他的温随之攀高，就这样静静躺着，每一次灼热的吐息溢散在空气里，带出难以启齿的念。

        她原以为自那狼狈难堪的一天之后江霁辰不会再愿意看到任何跟她有关的东西，眼不见则心不乱，但她想错了，江霁辰从没有回避过她的存在，与其说无怨无悔，不如说心痛也会让他上瘾。

        梦生现在回想起来，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她看着江霁辰起

        梦生趴在他怀里，双手并用的抱着他，脑袋更是紧贴在他口，睡的很沉。他知这是因为梦生喜欢闻他的香气，虽然江霁辰自己并没有闻到自己上有什么幽冷的香――江霁辰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但梦生立刻被惊醒了。

        那支簪子在江霁辰边二十年，满是他的气息，直到那个时候，她才知原来当年送给他的东西，从来没有被扔掉过。

        7

        所以他没有出改变。

        “我去就行了。你放心睡。”

        他的声音甚至有种如从梦境中传出来似的温柔和朦胧，听起来很不真实。

        “……！！”

        江霁辰无意间夹了夹长，缩紧，感觉自己里的眼变得存在感惊人，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温度火热，怎么夹都不得劲。他若无其事地抱着梦生，抚摸着她的后背，没有人看到，他正努力忍耐住蹙缩翕张着的、微微的口。

        不是送还，只是作为自己的物品再次交换。

        在后来很久之后，他们把有一些小时候送给对方的礼物各自交换给了彼此。

        他很快知抹在自己上的是什么了。

        贴衣物布料而薄，梦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还着，着布料那点凸起的端，是她终于慢慢回想起来的昨夜插入的发簪。

        相比起丰硕的，他倒没有什么夸张的腹肌，肌肉线条只是若隐若现，腰细而紧致，肌肤莹，看起来十分好摸。

        江霁辰声音微涩，“你睡吧，一会吃饭我叫你。”

动爬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就要接着睡了。

        嗓音沙哑，音色绵。

        所以，现在深深插在他孔里的簪子，正是少年时梦生送给他的那支青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