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似乎在这方面上有点不得要领，了半天也没办法把东西出来，反倒是吃到腮帮子发酸。另一边高启盛也怕伤到他哥的咙，也没敢主动进去，快感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让他未疏解的望更加高涨。

        黄的小夜灯在近视眼的朦胧下给高启强上镀了一层薄薄的光，像梦一样。

        虽然高启强没有计较他刚才的莽撞，但他却更加得寸进尺地想看克制守己的神灵如何堕落成坐在他上求欢的婊子。

        再一次，高启盛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眼镜，但好在近视的度数不深，就着小夜灯的微光，他看清了现在的高启强――他正因为下半的疼痛而皱着眉，生理的泪水充满了他的眼睛，上半的衣物虽然凌乱但仍保留着，下半已经褪了个干净，有点萎靡的垂下，相对的是他的后紧咬着高启盛的，因为没办法完全坐下，他只能双打开半跪在高启盛的腰侧。

        “小兔崽子！轻点！你……唔？！”高启强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启盛的吻堵回了嘴里。

        几乎没有什么经验的高启强不太懂怎么，因为紧张跟羞耻，他本没有给自己好充分的扩展，刚坐进一个他就疼得不敢再继续。现在更要命的是察觉到哥哥在干什么的高启盛更加兴奋了，勉强进入的更涨了，涨得高启强倒一口凉气。

        高启强没有料到高启盛的反应这么大，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手在高启盛的背上留下几红痕，蓄了半天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高启盛的结动了一下，生生克制住了的冲动。

        好疼啊，早知就不了，明明上次没这么疼的。高启强双打颤地想着。

        “可以。”他得到了允许。

        他听到这位神灵对他说：“阿盛，好疼……帮帮我……”

        这又在什么？

        也许这份爱本就复杂，所以并不需要分得太清楚，到底是那种爱，本无关紧要。

        “阿盛……小盛……”他的声音带上点哭腔，因为快感而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告诉他，是时候了，有什么想说的，是时候可以说了。

        这时上衣倒是显得有些碍事了，高启盛撩起高启强衣服的下摆，眼神中带着询问地看着高启强。

        “还疼吗哥？”他轻声问。高启强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坐直起来，不敢直视高启盛的眼睛地说：“阿盛，你，你先别动。”

        高启盛恍惚间见到了一位色情又神圣的神灵，企图用自己的肉来填饱唯一的信徒。

        “阿盛，你听我说……你听哥哥说……”他的眼泪落到高启盛的脸上，“哥哥从来不觉得你是畜生，或者是说你的爱是肮脏的……你是我弟弟，是哥哥心中最好的孩子，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这样说自己，我……”他抖着，珍而重地说出那句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我爱你。”

        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又开始站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地戳着高启盛的小腹，眼吐出一些，拉成丝连着他与高启盛，像另一条脐带。

        除去高启强上最后一件衣物后，高启盛开始抱着怀里的人开始乱啃，嘴，耳垂，脖颈，锁骨，，每一都被光临了个遍。

        “哥，你先缓缓，深呼。”被高启强的叫声唤回分理智的高启盛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开始一下一下地安抚高启强的背，慢慢地感受到哥哥紧绷的肌肉开始逐渐放松下来。

        希望神灵能原谅他的亵渎，他这样想着，伸手搂抱高启强的腰同时一个猛地将整推进了狭小的隐秘。

        初入的疼劲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一种酥麻感，高启强无意识地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轻微的肉碰撞声和粘腻的水声，明显到高启强想找个地钻进去。

        在确认高启盛没有再继续下一步后，他开始一点点地抬起自己的屁，然后又一点点地坐了回去。因为刚刚的疼痛，他的动作格外地慢。

        “别咬那么明显的位置，大热天你难要让我围围巾吗？嘶！”高启强话音刚落，刚好被戳上了感点，快感使他仰起了，高启盛见状一口咬上了他的结。

        没有让弟弟等太久，高启盛感受到高启强颤颤巍巍的手扶着自己的，然后感受到挤进了一个狭小的入口。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高启强拿开了他放在上的手，重新坐了起来。此时高启盛仍闭着眼睛不知高启强在什么，隐隐约约听到衣物摩声，然后就是高启强隐忍的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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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灯光中，两只着银戒的手掌十指紧紧相扣。

        于是他双手捧起高启盛的脑袋，再一次自己直视高启盛的眼睛。

        这么多年了，他的眼神竟从未变过。

        高启盛被这样的告白砸得大脑宕机了几秒，等反应过来时，他将高启强抱起，在对方的惊呼声中将他放倒在床上。